纸:……太好骗了。
85.那时男方的表情?
花子箫:我很受用。
纸:你别把一件完全没有发生过的事说得这么认真好吗!
86.男方有过QJ的行为吗?
东方媚:没有。
花子箫:君子不强人所难。
纸:是么?真的么?==
87.当时女方的反应是?
纸:问题失效。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对象是?
东方媚:当然是要喜欢的人。
花子箫:娘子就挺好的。
东方媚:(看一眼花子箫)
纸:媚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家伙说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花子箫:符合。
东方媚:我是一点看不出来你这么觉得。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东方媚:……
花子箫:(但笑不语)
纸:……这俩都是含蓄的主。如果问骚狐狸,答案一定吓破人胆吧……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东方媚:……新婚。
花子箫:在仙界的时候。
92.那时的对像是现在的恋人(丈夫/妻子)吗?
东方媚:……是。
花子箫:下一题。
纸:子箫,你把最关键的问题跳过去了……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东方媚: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花子箫:这个问题我只会告诉娘子。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东方媚:嘴,嘴唇吧。
花子箫:前颈,锁骨,后腰,左手食指。
纸:这回答是不是代表你喜欢……(被拖走)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东方媚: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花子箫:参见上一个问题。
纸:果然……!!!
96.H时您会想些什么呢?
东方媚:“糟,好像不好的事要发生了”。
花子箫:(看了一眼纸)
纸:咳,好吧,换下一个。
97.一晚H的次数是?
东方媚: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花子箫:一般不会是一次。
纸:是吗是吗,那是几次呢?(木有下文)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东方媚:……对方帮忙。
花子箫:对方帮忙。
纸:子箫你是在撒谎吧!
花子箫:没有。
纸:……诶?
99.对您而言H是?
东方媚:痛不欲生。
花子箫:可有可无。
纸:我知道你们实际心里都不是这么想的,别傲娇了。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东方媚:……唉。
花子箫:娘子,在你投胎过桥之前,我会陪着你的。
纸:一个无可奈何,一个等过奈何桥……你们果然是这篇文的主角。==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要截稿夏梦,情况是这样的……
编编:“《夏梦狂诗曲》封面做好了哦。我发你。”
我看过封面后:“啊,好贵气,好有范儿啊啊!你太有才了!!赶紧出版吧!!!”
编编:“我是很想出版,但是……你什么时候交稿?”
我:“……诶?”
就素说,封面做好了作者还没写完的乌龙居然发生在我身上了囧囧囧囧囧……!!所以,这几天我会先写完那本最后两章,再回来专心写奈何~~
有童鞋问奈何是不是还会停更,答案是不会停,虽然不会太神速,但我会一直在这里写到结局的。:)
下一更才会有正文情节(猜猜“梦妻”的人是谁,厚厚),比较重要,要慢慢写,先放个一百问玩玩^_^
今日祝福:看文冒泡的好孩子除了睫毛暴增身上的毛都消失不见~~~
第十一章诗笺(二)
翌日又是我定期去看策儿的日子。
穿戴完毕走出卧房,便从楼上看见一楼敞开的窗子。窗栏是大红,撒花软帘是石青的底。大红配石青很是别致,一阵细风乱吹,软帘后的人坐在案前低头翻看名人法帖,若隐若现的模样真像是神仙托生的一般。
但这一会儿看着他,我就恨不得一鼓作气冲下去,把昨晚吃进肚子里的新笋全吐到他身上。
昨天好在必安比较务实,掌了灯劝我赶紧把饭菜吃了填肚子,不然今早我的怨气绝对可以拿下大半个幽都的女鬼。
骚狐狸自从和他那如花美眷书生情哥哥定下了誓约,脚就没再跨进阳间半步,所以这一遭去京城还是得我一人。
悲叹的是,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就是我看见策儿后的情景。而且这雨还不是普通的雨,是暴风雨:丞相府里,策儿卧病床头,小脸纸一样白,丞相千金宛儿握着他的手哭,零零散散两三个仆人在旁边伺候着,一个勾魂鬼卒在床边等候着。
“差爷,请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忙走过去问道。
“哦,这小鬼大限已到,我来勾他的魂。”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着铁索靠近,对着策儿身上微微浮出的一缕生魂准备下手。
“等等。”我挡在他面前,“这必然是哪里出了岔子,我上次去跟判官翻过生死簿,还看见他长寿八十,怎么现在就……”
勾魂鬼摇摇手,很是不耐烦的样子:“生死簿这东西不是那么准的,随时都可以改,随时都可以变。这小鬼全家也早都死光了,你留他在人世也是罪过,不如早点让他到下头与家人团聚。”
少站片时,策儿的魂已出来了小半个,勾魂鬼也已蠢蠢欲动。我赶紧拉住他的手:“差爷,这魂勾不得。”
勾魂鬼看了一眼我的手,又把视线挪到我脸上:“东方大人,您这是在为难我么?我也是奉命当差,过了这个点儿再勾,时辰对不上,我下去可是会死得很惨的。”
他想甩脱我的手,但我用力掐着不让他动弹。勾魂鬼原本就是以鬼身示人,力道大得不得了,一下就把我挣脱了,而后大步流星往前一跨,把链子扣在了策儿的脖子上。策儿不管是肉身还是鬼魂都很是混,被他这么一扣,二者都皱着眉哼了一声。
宛儿抓着他的手指尖已经发白,一直摇他:“东方哥哥,东方哥哥,你怎么样了?”
我吓得心惊肉跳,立即化作夜叉出现在他们中间,一掌重重推开勾魂鬼!
“差爷,恕我冒撞了。”
策儿的魂回到了身体里去。勾魂鬼往后跌了几步,没站稳摔在了地上。
“东方媚,还亏你是鬼门关提督,这般徇私枉法,你,你,回去便有你好果子吃了!你等着,我这就去通报下边!”
勾魂鬼爬起来,化作青烟回去了。
策儿的魂是回了身子里,但人依旧昏迷不醒。
我在床边来回踱步,根本不知道这时是该回去搬救兵好,还是该留下来守着弟弟以免其他勾魂再上来逮他。
阴云盖住了大半个京城的天,天是乌溜溜的黑。终于有大夫上门看病,为策儿一把脉就摇摇头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左丞相也回来了,亲自过来问了大夫他的病况,大夫让他直接准备丧事送终。宛儿听得懵懵懂懂,但大概也知道他们在说不吉利的事,一直抱着父亲的腿大哭,求他治好东方哥哥。
大夫的话或许是没错,但我知道如果没有鬼差来勾魂,人是怎么也死不掉的。
我坚信了要守在原地,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原已做好和一群勾魂恶战一番的准备,却未料到连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都没有,再来的竟是勾魂鬼差头头。
又一团青烟拔地而起,黑白无常出现在房间里,很大一间卧房仿佛一下就变得非常狭窄。
我和他们面面相觑了片刻,谢必安打头说话了:“听说在上头犯离格儿事的人是娘子,我开始还不信。娘子,敢问您这玩的是哪一出?”
看见必安我稍微宽心了一些,但还是没有离开床榻半步:“这是我弟弟,前些日子查过生死簿,他不该早夭啊。”
范无救道:“我方才也去查过,生死簿是改过了,三天前才划的。”
我吃惊道:“谁改的?为何要改?”
“谁改不重要,重要是上头既然改了,那说明有上头的安排。嫂子麻烦让开,这魂勾不成,我们大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范无救拿着铁索就要靠近,我张开双臂,整个人都挡在床前,身上发冷:“你别过来,我不会让你动他的。”又看向谢必安:“必安,你帮帮我啊。”
谢必安道:“娘子,我和范兄向来行事灭烛看家书公私分明,这事真没得商量,你还是让让罢。”
我咬着牙看向他们。
谢必安见我不动,又道:“小弟活着也是孤儿一个,在这高门大屋里头难免被人欺负,让他到阴间和你团聚也没什么不好的。”
我还是瞪着他们没有动。
这问题我何尝没有想过。可是策儿从小颇是仰慕杨云,他说过,自己以后是要当大将军的。这孩子抓周的时候拿的是一把斩马大刀,打从会走路开始便跟初生虎犊一样浑身是劲儿,在书塾里表现也是班行秀出……男儿志在四方,如此一个能文能武的好孩子,怎么可以让他就这么……
谢必安大概是念及夫妻之情,站在原地没动。范无救却上前了一步。
我急道:“无常爷,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今天你放过我弟弟,日后东方媚一定赴汤蹈火报答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