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引起了远处贵人的注意。
这贵人便是当朝皇上——盛光帝的注意。
盛光帝已不如从前,十年过去,他本是中年却变得如同老年人般垂老不堪,正值壮年,他便看是昏欲不满,荒淫无道,后宫嫔妃更是年年送进,一晚和几个妃嫔共度巫山云雨,试不试还吃点道士进贡的灵丹妙药。
如今更爱玩弄太监——脸如少女般年轻美好,后穴又如同处女紧致,比处女不懂床事,调教好了乖巧的太监更是现在皇上的喜好。
东宫花园散心的皇上看见后宫第一美人小安子就早已按耐不住内心的骚动,又看见了稍逊色的小连子,两人活力的打闹更让皇上心痒痒,两人如果在床上与他打闹......那是多么诱惑的场面。
盛光帝坐在龙辇上,手紧紧抓住总管的手,喘着粗气,望了望总管,总管心领神会。
随后这消息便秘密传进了晏清的耳边。
晏清铁青着脸,捏碎了手中的茶杯,一掌拍碎了一旁的桌子,怒吼道:“这老不死的,为什么总是抢爷的东西,为什么!爷的根,爷的爱宠也不放过!”
传达消息的小太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整个人都趴在了地面上,晏清阴寒的目光看向了他,道:“滚,滚去告诉他,爷已知晓,让他等待消息。”
小太监连连答应,随后飞一般的溜走了,只留晏清咬碎了后槽牙,不停走来走去。
夜晚,小安子结束了一天的‘劳累工作’,晃头晃脑走到了太华宫。
今夜的太华宫格外安静小安子心里奇怪,却不想什么就进去了。
小安子推开主殿门,里面黑漆漆一片,半点灯光也没有,只闻到了一股异香,香得他身子发热,但小安子也没多想,跪在地上,道:“爷,小安子回来了。”
殿内空旷,只听见小安子独自的声音,小安子不解,细细一听一旁的偏殿传出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安子疑惑带着不安,走进了偏殿。
刚走进就听到了几个娇媚的声音,一个劲说着好听的话。
“大人,好久没来疼奴家了,奴家好想您。”
“就是呀,大人有了那被称后宫第一美人的小安子后就不来找奴家们了......”
“奴家们想您想得紧呢......”
一连好几个不同的声音,小安子一时分辨不出来有几个人在伺候着晏清,小安子想到这里,心像是被什么扭紧了般,指甲掐进了自己肉里,也比不是心里的疼。
疼,不可说......
脚步声打断了乱交欢好的小太监们,他们齐齐往外看去。
——是小安子!
几人眼里闪过一丝亮光,这被冠称第一美人的名号,果然不假!
而小安子心心念念的督主大人,便躺在半殿宽敞的金丝软榻中心上,四五个赤裸小太监环绕着晏清周围,衣裳半穿不穿,露出引以为傲的肌肉线条,放浪不羁的抽着烟,那双丹凤眼根本没理会门口的小安子。
小太监们也是人精相互对视,眼中的玩趣显露出来。
小安子心好像缩紧了,苍白着脸,伤心的神情毫无掩饰,晏清眼角一瞥,有些触动。
人美,是他晏清养出来的。
神韵,是他晏清一点一点培养出来的。
藏,是他晏清如同珍宝般藏进着东宫,根本没让出过东宫半步。
怎就,被贵人看进了眼?!
晏清眼中怒火冲天,摔掉手中的檀木烟斗,大步走去,拽着小安子压在了软榻上。
小安子惊叫道:“爷,爷,奴,奴做错了何事......”
晏清心里一抽,被人捏紧般,但这比不上白日得来的懿旨!
这人,第一次必须是他晏清的!
不,是这辈子只能是他晏清的!
晏清粗暴的将小安子外衫脱去,又暴力撕开内衫露出那洁白粉嫩如同少女微微凸起的胸脯来,而那腰肢细软如水蛇勾人,看得几个小太监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小安子想要捂住脸,但被晏清一只手按在头顶动弹不得,他羞耻得哭了出来,媚眼带泪,小嘴抖动,嘤嘤哭泣声响起,是个男人都会听得血气方刚!
为首的小太监摇了摇头,准备带着小太监们离去,不愿参与这乱暴的情事。
刚刚下床就被晏清阴冷的声音喊道:“爷没下床前你们这些贱奴也敢下?”
为首的太监冒着冷汗连忙扬起媚笑,道,“督主,这不是怕打扰您和小美人的春宵吗?小人知错,弟弟们,我们一同伺候督主,督主不高兴了......”
小太监们听到了为首的话,哆哆嗦嗦又重新围绕了过去,却没人敢碰晏清和小安子。
小安子心如死灰,眼中的伤心也让那些小太监于心不忍,晏清自己也望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