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足足打拼了三年,他回来了。唯一的信念便是报复,他要让这个当年抛弃他的女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要让她跪在地上求他。
冷笑着,听到车的动静,闪身隐入树荫下面,看着那辆宝马缓缓开到楼下。
就仿若多年前的重演一般,从车上下来的依旧是杜宇和夏若昔。呵,两个人偷情还是喜欢老地方啊,雷御骋在心底恨恨的想。
“杜总,其实你不必每天这样送我。”若昔走到楼道门口,转身对杜宇淡淡的说。
“现在又没有外人,还叫我杜总?”杜宇不喜欢她这样总是刻意与自己拉开距离,“我反正也是顺道。”
无法推拒他的好意,若昔只得点头,“那天色不早了,你也快回去吧!”
杜宇抬头望了望楼上,“不请我上去坐坐?”
“太……晚了!”她有些局促,婉转的拒绝着他。
“好吧,我随便说说而已,你也早点休息!”杜宇无意使她太为难,重新坐入车内与她挥别。
看着杜宇的车开出小区,她方才转身要上楼。眼角却扫到一点火光,在阴暗的右后方忽明忽暗。
“谁?”她警惕的低叫一声,下意识去摸包里的防狼喷雾。
还来不及掏出东西,便被人一把拉住胳膊,紧接着身子一转落入他的怀抱中,还未及分辨便被抵着连退几步,直到身后抵上一棵大叔,才停了下来。
嘴巴被一只大掌捂住,她惊恐的睁大了双眼,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黑暗中让她看不清来人的面貌,只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味道却在鼻尖淡淡的侵入。
“好久不见啊,夏若昔!”调侃的声音寒冷若冰,她顿时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呆愣住了。
正文 第五章
“你?!”她无法控制的轻颤,一双水润的眸子里惊恐之色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这正是雷御骋想要看到的反应,他唇角微弯,勾起一抹邪笑,将掩住她唇的手拿开,转而钳制住她小巧的下巴,“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是他,真的是他!他居然回来了!他怎么会回来了!
夏若昔此刻脑中一片混乱,她绝对没有想到他会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是以这样的方式。现在的她,只能紧紧的盯着面前的男子,说不出一句话来,本来掰住他胳膊挣扎的手,也无力的攀附在上面。
紧贴着她的身子,那瘦弱身躯下的柔软和他紧密相触,心神一阵激荡。看到她微颤的双唇由于天气干燥而泛起了白色的皮屑,忍不住低下头,以唇覆上。
那温暖的触觉一如当年,双唇贴合间熟悉的味道再次充盈着彼此,好软,好香!夏若昔来不及反应便看着他垂下头来,只能瞪大双眼任他吻上自己,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道将她包围,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石子,层层涟漪荡漾开来,情不自禁的闭上了双眼,喉头深处发出一声喟叹。
蓦然,雷御骋仿佛被雷击一般回过神来,猛地离开她的唇瓣。眼中的激情迅速褪去,剩下的只有深潭一般的冰冷。
“味道果然还和三年前一样……”他轻笑着,吐出的字句却如刀子一般,“一样那么乏味!”
看着她脸上的潮红很快变成惨白,他的心底一阵快意,隐隐夹杂着疼痛。
忽略那疼痛的感觉,他继续道,“看来这三年,杜宇并没有调教好你。真不知道他怎么能够承受这样毫无滋味的你!”
明知道他是在报复,明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可夏若昔仍然控制不了的浑身轻轻发抖,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头快速扩散到四肢,很快便连指尖也是凉凉的。
“既然我如此乏味。你可以放开我了吧!”她尽量扯住一个笑容。淡淡地说。
“放开你?放开你去找杜宇。告诉他我回来了吗?”他冷冷地笑。丝毫没有放松对她地禁锢。“他把你送回来为什么没有上楼?三年前你们不就是在上面逍遥快活了一整夜吗?哦。对了。一定是你让他失去胃口了!三年了。他都不曾给你一个名分。可见你在他心里也不过是个情妇!”
最后那个字眼深深地刺痛了夏若昔。她咬紧下唇。紧紧地盯着雷御骋。盯着她面前地这个男人。
他回来了。带着一身地仇恨回来了。当初那个笑容如阳光般灿烂地男孩子哪里去了?那个信誓旦旦要给她美好未来地男孩哪里去了?是她毁了他吗?她地心隐隐抽痛起来。不是为那侮辱了自己地词。而是为现在这样地他。
那双闪着怜悯光泽地眸子让他地胸口一阵疼痛。他不悦地皱紧眉。钳住她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已经不再是三年前地雷御骋。不是那个单纯无知可以任你玩弄于手心里地傻小子。把你楚楚可怜地那一套收起来。留着给杜宇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