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忽的我想起了什么,扭头望去,女孩已经将那杯下了药的酒一饮而尽。我瞪大了眼>_<我甚至还没来的及开口制止嗫!
喝完她又挤进了舞池,隐隐的我听见男子暧昧的轻笑声,便随着女孩的身影一同挤了进去。我有点错愕,电视剧里的情节真实的上演,大脑还真反应不过来。
这还真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好地方>_<美男众多,丑男也不少,很多的鸭子,许多的鸡。如果告诉罗亦姽我在这种地方打工,我相信自己准会被她一掌拍死。
我瞥了一眼正在舞台的台阶上扭的如痴如狂的钢管女郎,却又兴趣缺缺的收回目光,比起小巧的亚洲女性,我更欣赏欧洲女性的性感美-_-女人嘛,没有胸还能称得上女人吗?
想想当年姐姐我帮冷皓然物色的女性个个都是大胸翘臀,金色的长发碧蓝的眼,白皙的肌肤亮莹莹的,只可惜着小子不识货,错过了一段又一段的好姻缘。
我拐进一条走廊,在包厢的最深处是工作人员的更衣间。每次我都唱完自己该唱的歌,没事就提前回家。
“放开~放开我……”
“放开?叫声哥哥,我就放开。”
“不要!”
“不要?你这浪荡的身体反应像不要吗?”
“啊!”
“怎么样?要不要?”
“……唔……”
“操!□,敢咬我!”
“啪!”
“砰!”
我只是“默默无闻”的站在门口,有意无意的听着色情片段,骨子里的幸灾乐祸又在无边的泛滥。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偷听的那扇门会突如其来的打开,而紧随着的就是一个软绵绵的身子向我倒来>_<……
我不负众望的接住了她,而下一个冲出房门的竟是那个猥琐男-_-
不行,我不能辜负众望,起码我不能将我的同胞女性插在这种如粪土的男人身上-_-!
重来没有过的正义感突然爆发,我狠狠的提起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厚底鞋,在他那还没来得及遮掩的命根处毫不留情的赏上一脚。随着一阵杀猪般的尖叫声彻耳响起,我边扶带拖着女孩往走到尽处的后门赶去。
“快…抓…抓……”
在强有力的舞曲节奏声中,他的猪嚎渐渐的隐去,估计他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我突然心中有种莫名的快感,换来偶尔做回好人的感觉也不错呀。
估计刚才那“啪!”的一掌,打的很重。
女孩完全无力的靠着墙,顺势倒了下去。借着幽暗的路灯,我发现她的左脸颊中的严重。
“ 我去买点东西,你就坐在这里别动。”我拍了拍她,却见没有任何反应。估计那猥琐男下的药量挺重的。
小心翼翼的走出小巷,瞧那人还没追来,我回头瞥了一眼几乎完全昏迷的女孩,才下定决心往大街上的便利店走去。
我总觉得最近过的浑浑噩噩的,有时就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非要跑过来受虐不可。可是当曾经的回忆历历在目,直到指甲深深的嵌入掌心,我才疼着告诉自己,不要去多想。
等过跑回去的时候,女孩还原地躺在那里,我猛给她灌了几口矿泉水,据说这样能解些迷药。哎哟喂>_<再怎么也要死马当活马医啊……
我小心的给她擦着伤,心理不停的默念:作孽呀>_<如此闭月羞花般的脸就怎么给毁了。
女孩拧紧了眉,良久才缓缓的睁开眼。我估计她铁定是被疼醒的-_-于是我大发慈悲的帮她边擦边吹着气。
“这是哪?”
“大街上啊。”我纳闷着她怎么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此的没营养。残破的小巷,浑浊的夜空,昏暗的路灯,不是大街还是哪?我拧紧药水盖子,稀里糊涂的往包里随手一塞,道:“还站的起来不?”
她用尽撑了撑手,暗咬的下唇泛着一丝的白,“还行……”
我实在看不下去的伸手一把扶起她,“你家在哪?我送你。”
我没有看着她,确切的说我正“专心致志”的低头凝视着混黑的大地。
她怔了怔,幽幽道:“我哪还有家?家早在前几天的大火里给毁了。”
火?不知道为什么,浮现在我脑中的是那熊熊的浓烟,看不清脸的男子,冲入火海的漆黑轿车,娅琉吉尔那冰冷的容颜,罗亦姽的责备眼神,还有老大那绝世的邪魅容颜。
我不是罪魁祸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那幽怨自讽的语气,我竟然感到几分的愧疚……
一时间,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