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什么？”
王伟看了一眼老杜，然后遮遮掩掩地说：“咱们解总不会也和你是一样，是那个什么，然后那个你了吧？”
如果老杜不知道赵解和李修程的关系，假如他心思再马虎一点，神经再大条一点，可能听不懂王伟在说什么。
不过也就是当时听不懂而已，因为就算神经再大条的人，也会被王伟这样的说法勾起好奇心，哪怕当面不问，背地里也会打听一番。
宋南问：“你的意思是，解总也和我一样，喜欢男人？看上我了？”
王伟的眼神在老杜身上过了一个来回，他说：“就这样直白地说出来没关系吗？”
老杜点破王伟：“你那话跟直说也没什么区别了。”
王伟吐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啊，原来杜总也知道南哥……”
宋南大方地说：“我倒是不介意，但背后议论解总，总是不好的，所以不要乱说。”
王伟一脸兴奋地问：“那你喜欢解总那种类型的吗？还有叶总，一个是温文尔雅的霸道总裁，一个是放荡不羁的公子哥儿。”
问得就像是赵解和赵叶两兄弟任宋南挑选一样。
王伟这话明明是问的宋南，老杜却意味深长地看向李修程。
宋南思索了一阵，最后说：“你这问题我可没法回答。”
这饭没法儿吃了，越吃越恶心，李修程将盘子一推：“你们慢吃，我先走了。”
宋南问：“程哥，你不舒服吗？”
李修程只想快点离开，于是说：“是有点不适，杜总，我下午请假休息，等会儿我把请假条放你桌上。”
老杜说：“你别忙活了，赶紧回去吧，到时候再补条子就是。”
李修程起身离开之后，王伟说：“杜总，你们部门工作量这么大吗？咱们程哥以前在技术部从来不加班，自从去了策划部后，倒是天天加班，你看，把人累病了吧。”
老杜说：“奇了怪了，如今的方案都是我部下另外几个小子在做。难道是他自己在琢磨方案？但这几天也没见他提交什么报告啊？”
……
李修程从8楼下来之后，给在21楼办公的小姜打了个电话。
自从小姜被李修程安排去全一新科技之后，最近都是李修程自己开车上下班。
但他今天觉得头疼得厉害，开车回家的话属于危险驾驶。
小姜下来的速度很快，10分钟后小姜就开着车子载着李修程驶离了LC大厦。
他从后视镜里看见李修程疲惫的脸色，问：“李先生，要送你去医院吗？”
李修程捏捏眉心说：“不用，小姜，你和赵叶认识多久了？”
小姜说：“12年。”
李修程诧异：“12年？你那么小就跟在赵叶身边了？”
小姜看着跟他年纪差不多，如果认识12年的话，说明小姜在12-13岁左右就跟在赵叶的身边了。
小姜：“没有，我是个孤儿，是叶哥资助我上学，我大学毕业后才跟在他身边。”
竟然是个孤儿！
李修程连忙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小姜说：“不用道歉的，小李先生，虽然没有父母是有一点遗憾，但我仍然觉得我很幸运，能碰到叶哥。”
正好等红灯，小姜从后视镜和李修程对视，他说：“不瞒您说，我之前一直在想怎么报答他。”
李修程疑惑道：“之前？你替他工作不算报答吗？”
小姜摇摇头说：“我从没替他做过什么，而且他还支付我高昂的薪酬。”
李修程突然想到什么，他问：“那你来全一新科技帮我做事，岂不更是和你的愿望背道而驰？”
小姜：“不不不，您别误会，我之前的工作内容本来就是给解总当私人助理，这跟我想报答叶哥是两码事。”
李修程惊讶道：“你是赵叶请来给赵解当私人助理的？”
赵叶真是老妈子人设不倒。
小姜也对李修程的反应感到诧异：“您不知道吗？”
李修程闭上眼睛说：“不知道。”
这时绿灯放行，小姜启动车辆说：“不过，解总也从来不给我安排任何事情，这导致我常年跟个闲人似的，薪酬领得很不踏实。”
小姜又从后视镜里看了李修程一眼，见他面色憔悴，他说：“好在您出现了，我现在能有具体的事情做，我终于感到踏实了，所以您真的不用怕麻烦我，这就是我分内的事情。真的不用送您去医院吗？”
李修程说：“谢谢，我回去睡一觉就行。”
李修程回到世茂后就往床上一倒，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赵叶离开LC大厦后，在路边找了个咖啡馆进去，中午1点钟的咖啡馆清清静静的，很适合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