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人哪怕是不羁放纵也不会被讨厌。因为有任性妄为的资本,于是凶别人时也好像会发光,现在叶蓁正用那双眼睛看着他,就像沈堂看着他时一样认真专注,一样的烫人。邱与溪开始不知所措,刚有了躲开的想法,就被捏着下巴吻得更深,舌尖在每一颗牙齿上舔蹭过去,椅子的细微声响让他怕里不可避免地带着些期待。
被忘记的事情又浮出水面——合唱社每周都要来这里排练一次,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早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叶蓁的动作却愈发过分,像是要通过温热口腔亲吻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嘴唇分离时拉出一根银丝,又在空气里破裂。
对方仅仅露着根勃起的性器,邱与溪自己却衣衫半解,像是刚发育的乳肉在衬衫遮掩间露出白花花一片,下半身也水淋淋,偷情的气氛无异于加剧了触碰时的快感。胸口又传来肿胀感,叶蓁还不知道这件事——他得想方设法隐瞒住,好让自己在对方面前没那么赤裸不堪。
动作轻巧地把腿架在椅子两侧,穴口朝着叶蓁露出来,刚被操开不久的地方温软地吐着骚水。美好和糜烂同时在邱与溪身上共存着,他被欲望爱抚,被纯粹的拥抱占有,眼神却一如既往的明亮。叶蓁想要做些什么,最后只是扶着性器一点一点先行占据了那个又湿又热,总是淫荡的女穴。
外边歌声断断续续,偶尔还能听见老师指导的声音,并不嘈杂的环境下,性器放肆地碾过会让全身酸软的地方,整个人快要在叶蓁身下融化。邱与溪咬着后槽牙憋住声音,只有一双眼睛水光潋滟,连情欲都动人。
椅子的吱呀声被掩藏在合唱声里,邱与溪试图去听外面的动静来分散注意力,却被吻得分不出神,只能从鼻子里发出闷哼,腰一下一下地颤。叶蓁像故意要他难堪,最后几下又用力又快,邱与溪被操得一股一股喷水,放浪的呻吟被歌声掩盖住,穴痉挛着夹紧其中的性器,缠绵地吸吮,却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呜、轻一点……哈啊,要射了……”
娇小浅粉的性器在叶蓁的抚慰下流出精液,小腹上一摊白浊,和皮肤混在一起,下流到叶蓁想要射在邱与溪身上。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音量被他的吻剥夺,早就被亲到微肿的嘴唇又被抹上新的涎液,只能闷着声音哽咽哭泣。
手指掐住一边的乳头,像是应激反应, 邱与溪立刻就要推开对方,椅子响了一声,心跳也随之慌张起来。直到确认外面没发现,叶蓁才更加变本加厉地用嘴吸住乳粒,邱与溪的抗拒挣扎无异于以卵击石,性器还硬着吞在穴里,稍稍一动不受控的快感就要把他吞没,只能瘫软在椅子上被叶蓁折腾两团敏感的肉。
白色乳汁从乳孔一点点渗出来,叶蓁愣了愣,又用舌头舔去白汁,对着邱与溪露出一个了然的笑。邱与溪浑身都冷下来,唯独穴还骚浪地勾引着里边的鸡巴,最后一层遮羞布也在对方面前被无情撕开,畸形身体的全部秘密都无所遁形,开始胡乱地猜测叶蓁的想法。
直到教室里一点点变得安静下来,门被关上的声音成了符咒。邱与溪松懈下来,手推着叶蓁埋在他胸前的头,声音漫上哭腔:“叶蓁…你别这样……”
乳尖被舌腹压过,最后一点蕴着香气的乳汁也会叶蓁舔食干净。酥麻感和鼻酸同时蔓延,邱与溪喘着说不出话,唯有眼睛和鼻头红得惹人想怜爱又想欺负,叶蓁摩挲着他的纤细手腕,声音像是凌迟,一刀一刀地割在心口,“秋秋,原来你还有个会流水的骚奶头。”
邱与溪吸着鼻子道歉:“对不起,我是个怪物……”
“说什么呢,”叶蓁没好气地打断他,“我很喜欢,真的。”
牙齿轻轻在脖子上啃咬出一个浅浅牙印,叶蓁捏着邱与溪的手,一贯肆意妄为的少年在情爱上总是连声音也小心翼翼。
“邱与溪,跟我在一起。”
爱意挟裹着亲吻铺天盖地地袭来,少年人的任性与恣肆流窜进指间缝隙。擦干邱与溪眼角的水光,叶蓁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让我来爱你。”
老宋大概快出场了。
第十章 清晨问候
呼吸彻底被打乱,叶蓁甚至没有耐心去等待一个未知的答案,唇瓣又一次在满室昏暗与潮湿里碰上。这次的吻半点没有留下温柔,只剩下撕咬和啃食,叶蓁闻见自己的心动味道,在狭小屋内上升又蒸腾,粘腻的体液单向交换,又在不容拒绝的亲密里被迫占有。
直到放开了身前的少年,叶蓁才发现对方眼睛红着,咬着嘴角欲言又止,姿态却忽然疏离起来,只有泛着水光的嘴唇记录着他们曾做过比这亲密万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