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在夜色里被吹散,偷偷交合的少年将月色撰写成情诗,爱被铸成情人眷恋的吻,在每一次喘息与哭声里回荡。
最后邱与溪腿打着颤,精液射在大腿上,又一点点往下流,只能浑身无力地被叶蓁背回宿舍,邱与溪哑声骂他精虫上脑,叶蓁就笑着说“对”,“谁让我这么喜欢你,我能有什么办法?”
邱与溪只能趴在他背上咬着嘴唇生闷气,后来一个早上没理叶蓁,又因为上课时悄悄丢过来的一颗糖忍不住弯起嘴角。
每个周五宋泠寒总是在校门口等他,开着最不起眼的一辆车,邱与溪一路小跑到校门口,敲了敲车窗,朝着男人笑:“帅哥,有空吗?”
宋泠寒也陪着他开玩笑,摇着头说:“没空,在等对象。”
“别等对象了,来等我呗,”邱与溪朝着他眨眨眼,说的自己都憋不住笑,“我颜好腿长水还多,哥哥快来和我偷情。”
宋泠寒眼睛里都是笑意,先是隔着车门和他接了个吻,又接着问:“秋秋,有没有人说过,你变了好多?”
“那你喜欢吗?”
“喜欢。”
“那你废话什么,我想去吃面……上周那家好吃。”
邱与溪写作业的时候宋泠寒总是陪在他边上,隔一会儿就看一眼低头做题的少年,邱与溪被动不动就投过来的视线弄得脸颊发热,按着金B银C的原则蒙完手上的题就抬起头和宋泠寒对视,“你不要总是看我,我会分心的。”
宋泠寒随手指了指他刚蒙完的选择题,问道:“这道,蒙的还是自己做的?”
“……蒙的。”
“运气还行。”
等到邱与溪磨磨唧唧把作业写完一半,又爬到宋泠寒身上索吻,没穿裤子的下身隔着内裤可怜兮兮的布料磨着男人的胯间,感受到硬度后又要得意地笑起来。宋泠寒总爱边扶着他的腰深顶,边问他在学校里是怎么给叶蓁和沈堂操的,最开始邱与溪嫌羞耻,咬着嘴唇不高兴回答,宋泠寒就用一切下流的手段亵玩着越发敏感的身体,哪怕邱与溪哭着要往外爬都只能捉着腰抓回来,淫液一个劲往外喷,把座位弄脏了宋泠寒又要嫌他水多,骂他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后来邱与溪长记性了,干脆学着看过的黄文里最下流的表达方式给宋泠寒复述那些过程,却没看见男人越发冷淡的目光,最后只能以相同的方式哭着一遍遍高潮,阴唇被性器顶弄到红肿外翻,阴蒂尖一碰到内裤就泛起酸涩和瘙痒,白色布料总要被淫液弄湿,最后还是要扭着腰去求男人碰一碰他。
“哥,我告诉你个秘密。”捂住男人的嘴,邱与溪忽然开口。
在对方注视的目光下,故意清了清嗓子才开口:“我不仅欠操,还欠爱。”
还没调整好表情他就被宋泠寒压在身下,性器不停顶弄着湿泞的穴,被快感逼得只能哭泣尖叫,而宋泠寒就一遍遍地在他耳边说爱。什么话都像是最烈性的春药,穴里的水根本止不住,只能捂着自己的嘴任由腿被分开,做情欲的奴仆。
红着眼睛想躲,邱与溪的声音都不成调,只能一遍遍地恳求:“呜、你别说了……”
“听够了吗?”
“啊哈……够了…”
“乖,哥一辈子都爱你。”
寒假补完课的第一周宋泠寒因为工作出差,叶蓁和沈堂就拉着邱与溪坐车去了隔壁市某个度假山庄玩,一大早就被门铃声给吵醒,邱与溪一上车就困得不行,沈堂给他塞了个放着纯音乐的耳机,搂着他的肩膀哄他睡觉。
说是度假,每一天却总是被无边的情欲塞满,哪怕一开始叫嚣着要去钓鱼,最后还是变成他坐在石块上羞耻地自慰给两个人看,被灼热目光盯着,稍微揉揉阴蒂就湿得不行,穴口张合着渴望被填满,只是看着他咬着嘴唇颤抖着高潮后两个少年给他整理好衣物就继续开始钓鱼。只剩下既不会钓鱼,情欲也不得满足的邱与溪郁闷地坐在一边看着他们的侧脸发呆,又悄悄用相机把人造草坪与少年认真的侧脸与流畅的弧线拍下来。
度假的第四天,他在餐厅里遇见了宋泠寒,邱与溪心不在焉地喝着手里的牛奶,忍不住想着宋泠寒来这种地方干什么——直到男人笑着被搂进怀里时,他才意识到三个人又合起伙来逗他,气得不小心咬到自己舌头,眼睛就因为男人明目张胆的嘲笑红了,宋泠寒又只能忍着笑安慰性子越发张扬的少年。
四个人顺理成章地搬到了一个房间,邱与溪知道凑到一块儿准没好事,晚上七点钟就早早洗完澡准备睡觉,一个人裹着被子躲到角落里,又是打着要睡觉的借口。然而最后还是被叶蓁捏着腰上最怕痒的肉给拽出被窝,按在浴缸里被肆意亵玩,胸口上都是红艳艳的印子,被操开的两个穴只能可怜兮兮地淌着男人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