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看吧。”心情平复下来,甚至还帮着洛尘给自己脱。
“你这次怎么这么爽快了?”
“你比我肚子里的蛔虫都了解我,还怕给你看?”
洛尘笑了笑,“确实,你身上的痣每一颗我都知道在哪儿,还都吻过。”说着,手指点上了两胸中心的那一颗。
司谟被逗红了脸,洛尘坐起来,“好了,不逗你了。”
洛尘牵着司谟的手,抚上明显隆起的孕肚,两人试着手中明显动了一下,视线相接,洛尘惊喜的问,“他们动了?”
司谟痴痴地回复,“好像是。”
紧接着,肚子又动了一下,确定了两人的疑虑。
“动了动了”,洛尘耳朵贴上司谟的肚子,去聆听新生命的声音。
那是两个原本陌生的人,血脉相连的见证。
从那日起,司谟跟着邓鋆在御书房处理政事,洛尘帮不上忙,就在一旁帮忙递着,端茶倒水,倒也乐得自在,偶尔还俏皮两句。
兜兜转转,很快来到了分娩的这一天,产婆还是接生邓颖的那一位。
洛尘急的头顶冒汗,还是邓鋆让他坐下他才停下来回踱步的步伐。
邓鋆和司晨也是焦急不安,在外面等候。
奴婢不停的往里搬热水,往外搬血水,可把洛尘吓得不轻,魂不守舍的还被茶水烫到了嘴。
屋里司谟分娩疼痛的喊声传出来,每一声都使得洛尘心像是被人攥住了一般,生疼。
“啊... ...疼... ...”
“洛尘!!!”
“我在,我在,谟儿我在!”
“老子不要再给你生孩子了!...啊...”
“好好好,咱们就生这一次。”
“洛尘,我好疼!”
“谟儿,忍一忍,就快结束了,生完了我一定好好照顾你。”
“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伴随着婴儿的啼哭。
“生了,生了”,洛尘高兴地要进去看司谟,被门口的嬷嬷揽下来,“公子别着急,还有一个呢。”
“对对对,还有一个”,他已经高兴地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斜飞,念念有词,“谟儿,谢谢,谢谢。”
产婆连忙催促司谟,“太子殿下别泄气,还有一个,我们鼓鼓劲,一起生下来。”
本以为可以休息休息了,司谟只好咬咬牙,再次使劲,约么几分钟后,又一声啼哭响亮出世。
又过了几分钟,奴婢们将屋子收拾好,才把几位请了进去。
洛尘直接跑到司谟的床前,“谟儿,你还好吗?”
“还好,就是有点累。”司谟此时面无血色,但看起来精神还不错,“你把孩子抱过来让我看看。”
“这不就来了吗。”司晨的邓鋆一人抱着一个,邓鋆将自己怀里的递给司谟,司晨将自己的怀中的交给洛尘。
司谟高兴地问,“男孩女孩?”
邓鋆回答,“你怀里的是女孩,他怀里的是男孩,龙凤胎。”
一听是龙凤胎,司谟更高兴了,连忙用手指拨开襁褓看,“啊,怎么这么丑啊。”
“孩子刚生下来还没长开呢,过两天就好多了,你小时候也这样。”邓鋆解释道。
“我小时候有这么丑吗?”司谟又瞅了瞅,看向洛尘,“肯定是你的问题。”
“是是是,是我污染了你的优良血脉。”洛尘拢了拢司谟额角的湿发,印下一吻。
☆、公主现在生不如死
事情有时候总是那么巧,邓颖在北部也生下了阿古拉继位后的嫡长子,比司谟生子早几个月,只是孩子百岁了才把消息传回来而已,司晨和邓颖接见使臣时笑容满面,朝堂之上也是其乐融融。
一日,叶初阳和宿禹入宫来看了看司谟的两个孩子,一人一个抱在怀里,像是看自己的亲孙子一样疼爱。
他们还命人打了四个银镯子送给两个孩子,邓鋆和司晨送来的则是两个长命锁。
司谟躺在床上看着使者送来的信,得知邓颖有了自己的孩子,激动不已,他很想去看看自己的侄子,但自己的身子也走不开。
他起身去见了见那个使者,却发现那人分外眼熟,使者见他也是直接跪了下来,“太子!”
洛尘这时也瞧见他眼熟,想起来连忙问道:“你不是派去北部保护公主的侍卫吗?北部怎么可能命你担任使者?”
司谟心中划过不安,语气严肃地问:“是不是公主有什么异样?”
使者径直往地上磕了个响头,“太子殿下,求您救救公主。”
这句话击碎了司谟心里的最后一道屏障,脑海中幻想着邓颖可能经历了什么。
“公主,公主现在生不如死。”使者语气里透露着恐惧与颤抖。
洛尘安抚他,“你慢慢说。”
“公主刚刚与阿古拉大婚之时,奴才们都看得出来,他对公主很好,恨不得把公主时时捧在手心里,公主每天像泡在蜜罐里一样生活,策马扬鞭,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