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茶几上的设计稿凌乱的掉在地上。
“小朋友……你好甜……”南恣喘息的声音越来越浓,回荡在高层房间空寂的时空,传进司晴的耳朵里。
司晴娇媚又柔软的回应着他的吻,将她自己当成一味良药,奉到他唇边,供他服用,以此来治愈他的心伤。
那幅刺青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游泳队也是他多年的禁忌。
为了司晴,他竟然愿意重新去面对和改变这一切。
领会到南恣的心意,司晴的双手拽南恣拽得更紧。
指甲嵌进他胸前的肉里,愿意与他融合在一起,用自己的体温抚慰他。
唇舌交缠,失控一瞬,“小朋友,要记得,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南恣吻着司晴迷糊呻-吟的唇,要她记住,她这一生,如此对待她的只能是他。
“嗯……啊……”黏腻的唾液从她微张的嘴角涎出。
少女的皮肤白腻腻的,像刚从窑炉里出炉的白瓷,新鲜洁白,清新稀薄,诱引南恣去狂情的挥洒色彩。
玻璃茶几开始剧烈的浮动,发出刺耳的摇晃声。
司晴杏眼迷离,媚-态横生,被南恣诱引,迷失在宁静的夜色里。
*
早上醒来的时候,南恣没有离开,依然睡在司晴的枕边。
司晴一睁眼,就看见他英俊的侧脸,卧室里开了空凋,温度调得有点低。
司晴下意识的裹紧棉被,朝他的胸怀靠近。
南恣意识到小姑娘一醒来便朝他怀里钻,满意的笑了。
“醒了?吃完早饭,我让周御送你回学校。”
“我可以自己回去。”司晴说,“昨天你让周御来,学校里好多人议论。”
“他们迟早会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南恣要司晴习惯自己的身份。
“可,可是……还是不太好。”司晴想了一下,“现在我还在上学。”
“那你想怎么样?”南恣伸手,揽过司晴的头,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肘上。
司晴的脸色还是粉粉的,想起昨夜在这张床上她为他做出的那些反应,南恣就收敛起了所有暴戾,只想听她的。
只要她在床上一直乖乖听他的。
“我想自己坐车回学校。”司晴看着男人的眼睛说。
“太危险了。”他卸下所有防备的时候,真的很可亲。
“我是一个大人了。”司晴主动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用以自证。
“好吧,大人。”南恣答应了。
*
吃完早餐,司晴一个人离开了酒店。
坐车回学校的路上,她路过以前的司家包子铺,看见那一带全部被拆迁了。以前的所有小店都不在了。
司晴以往是那么反对这里拆迁。
但是此刻作为一个冷静的旁观者,从别处路过繁华的风景,再见到这一路到头的破败,司晴也赞同将此地拆了重建。
就像人生了病,要做外科手术,都需要切开旧的病灶,然后重建,如此才能获得焕然新生。
“这一带早该拆了重建了,对面那么繁华,这里这么破败。”
出租车司机见司晴的眼睛一直在看窗外的拆迁旧址,以为她对这件事感兴趣,便借故跟她聊起。
“南氏集团好厉害,旧城改造计划全部揽括在手。动辄是几亿的项目,全部是他们在做。这里的拆迁户才真是发大财了,拆一户就赔大几百万,你看一共有多少户啊?南氏居然全给拆了。啧啧啧,这个南氏有钱,真的有钱啊。”
中年男司机艳羡这里的拆迁户得到了巨额赔偿,感叹财阀的势力庞大,能在一夜之间摧枯拉朽。
司晴不接话,仔细看窗外。
忽然,书包里的手机响起。
“喂,你是司晴吗?”
“我是。”
电话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
司晴问:“请问你是?”
“这里是成城湖心区吴店子派出所,你马上来一下。”说话的人是个男警察。
“怎,怎么了?”司晴忐忑,怎么会有派出所的人给她打电话。
“你弟弟司照把人打了,对方要赔偿,他没有,他让我们打电话给你。你现在马上过来,晚了,对方不愿意私了,起诉他了,说不定要关拘留所。”
是司照又惹事了,他总是这样,三天两头就打架。
“好,我马上来。”
挂断电话,司晴马上招呼司机去湖心区吴店子派出所。“师父,我想先去这个地方。”
司照是的堂弟,也就是司成就跟二婶田珍的儿子。
司家传统就是重男轻女。
司照从小被家中无数个长辈溺爱,长大了天天不学无术,还在上高中,就天天打架旷课泡网吧,甚至还经常在街上打群架。
每次惹了事,司照不敢找家里的长辈,便找司晴去给他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