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负他聂言在的女人?
找死!
好在小兔子没事,要是小兔子今夜掉一根头发丝,他要这个女人死无葬身之地!
聂言在更安慰的是,小兔子不是那么憨憨的,给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这小家伙,还是聪明的。
只是,小家伙还是太善良了。
别人都这么欺负她了,她竟然不收拾?
真是个傻瓜。
那么,她善良就好,惩罚坏人的事情,他来做!
破产,只是个小小的惩罚!
“是,会长。”周寻应道。
刚才周寻接到聂言在的电话,就立马跟着蓝桥和陈曦上楼来了。
见陈曦那么欺负夫人,周寻本来是要出手的。但没想到,夫人察觉到了陈曦的诡计,聪明的化解了。
陈曦倒在地上摔个狗吃屎的瞬间,周寻差点拍手叫好!
会长的女人,果然不简单!
至于那个蠢货,就让她先吃点苦头吧,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会长的女人。
不知道夫人是我们家会长的心头肉么。
草坪酒会上。
楚静知一直看着出口处,等着陈曦胜利归来。
可没想到,她等来的竟然是那个女人!
她怎么完好无损的出来了?
楚静知是最了解陈曦的,在学校里就仗着自己家里有几个钱,欺负这个,欺负那个,手段狠毒。
按理说,她不可能让蓝桥好过的,怎么她全须全尾地出来了!
蓝桥脸上云淡风轻的,甚至还心情很好的去了甜品台,继续吃东西。
陈曦呢?
楚静知心里全是疑惑,更有生气。
她端起香槟杯走上前,假装不知情地问,“聂太太,我听朋友说,刚才陈曦摔倒了,是你带她去洗手间了,陈曦人呢?”
蓝桥抿着甜品勺子,味蕾被蛋糕的香甜冲击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淡淡看着楚静知,那样子,真像一只天真无邪的小白兔,与世无争。
蓝桥吞咽了蛋糕,正准备开口,却被一抹清冷而熟悉的声音给截胡了。
“你朋友不见了,关我太太什么事?”
是聂言在。
他身边,站着一身黑西装的周寻。
蓝桥抬眼看去,只见一身藏蓝色礼服西装的聂言在就站在楚静知身后两米的地方,单手抄兜,身形挺拔,面孔清峻,双眸阖黑,正冷冷看着楚静知。
楚静知转身撞上聂言在的视线,心脏漏了一拍,有些心虚,却装作抱歉地说,“聂少,抱歉,我只是问一下聂太太我朋友……”
“我聂言在的女人,随便你质问?”聂言在无情地打断了楚静知的话。
楚静知尴尬极了,瞠目结舌,她怎么说也是楚家孙小姐,江州城不知道多少人要跪舔她的,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聂言在却不给她面子,护着这个土包子,像护着什么宝贝似的!
她不过是问一问而已!
“聂少,我不是这个意思……”楚静知没办法生气,她是名门小姐,得时时刻刻知书达理,识大体,顾大局,额,直接点说就是要装淑女。
“那你什么意思?”聂言在言辞冷淡之极,一如天山上终年不化的寒冰,一开口就要把人给冻死。
他每一个字都似冰锥子,戳在楚静知极力保护的面子上,又狠又准。
“呃……”楚静知这下没话说了,委屈巴巴地看着聂言在,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将落未落,“阿言哥哥,我真的不是质问你太太,我只是关心下我朋友去了哪里。”
“闭嘴!有病早点去医院,年纪轻轻这么健忘?我才说过,我与你不熟,阿言哥哥是你叫的?”聂言在剑眉一蹙,是警告的意味。
他真的很讨厌这个女人叫他阿言哥哥。
小兔子要是吃醋了怎么办?生气了怎么办?
他家小宝贝生气了,他心疼的。
“呃……”楚静知脸算是丢光了,眼泪啪啪落下。
可四周的人,没一个人敢吭声。
聂家人啊,就算是个瞎子,那也是得罪不起的。
人家现在掌权聂家,不容小觑!
聂言在朝前迈了两步,警告地看着楚静知,声音低沉,压低了音量,算是给楚静知留面子了,“我太太从小在乡下长大,心思单纯,什么都不懂。这不代表,你的小心思能瞒过我。我警告你,再让那些不自量力的人欺负到我太太头上,我让你后悔都没机会。”
楚静知错愕地看着聂言在,他怎么知道?
连陈曦自己都没发觉,聂言是怎么知道的?
音落,聂言在无视楚静知,走到蓝桥面前,伸出手,冰冷的声音瞬间变成了温柔的宠溺,“桥桥,过来。”
蓝桥立即搁下餐盘,走上前去,拉住了聂言在的手。
聂言在温声问,“吃饱了吗?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