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没办法阻止薛将军继续开口,果然薛良广继续开口说道:“可若是你就是那位嫡子呢?“他这句话如同一个炸弹,炸在了李锋心上,将他的心绪整个炸的七荤八素,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大脑究竟是如何运转的,只是嘴上忙推拒道:”将军您快别说笑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太荒谬了!太荒谬了……“看着李锋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薛良广忙开口劝道:“你先别只顾着震惊,先听我说,我把我的理由给你说清楚,最后你自己来判定。“许是薛良广的话语安抚住了他,或者也是因为,他内心里其实还是很相信自家大将军的,毕竟大将军不可能拿这个事情来骗他,他点头说道:“好吧,你说,我听着。“薛良广说道:“首先,就是你的长相了,如果你见到过当今陛下的话,很难不把对方当做你的父亲,你们两个简直就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李锋下意识开口反驳道:“这天底下长的相像的人太多了,皇子这个身份我可不敢冒认。”
李锋虽然是这么说的,不过他心里确实曾经好奇过,为什么他的长相,和他的叔叔伯伯堂哥堂弟们,完全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就算是他父亲,现在回想起来,也感觉在长相上差异巨大薛良广早就预料到了这个情况,他开口道:“你先别忙着反驳这个问题,相貌当然不足以证明你就是陛下的孩子,还有一点可以证明,你今天可是二十六岁?”
李锋点点头道:“确实是的,我今年二十六岁。”
薛良广点头道:“和我预料之中的差不多,你可知皇后娘娘的那个孩子就是二十六年前突然病故的?”
李锋摇摇头,说道:“这还差一年呢,年纪也不能说对上了的。”
薛良广解释道:“实际上年岁是一样的,当时皇后娘娘的孩子,也就是我们的大皇子,是在快一岁的时候,才偶感风寒,薨逝的。”
李锋这次没有直接反驳,而是开口说道:“您继续说,把您知道的都告知我好了,我想知道更多的事情。““怎么说呢?“徐良光说道,“除了长相年纪,还有一点可以佐证的就是,宸妃为什么会对你下手?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她干嘛一定要杀你呢?““当时在军营中,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被你的脸和酷似太宗的气息震到了,但是我知道这肯定是涉及到皇室秘辛,所以说并没有开口,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再往后,你被北夏人所伤,当时我预见到你的脸,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待在军营中若是任何一个有幸面过圣的人见了你,你的身世都可能被揭开。““于是,我让钱进他们三个,送你回广德老家,送回去之后,又让他们几个清除了你回家的痕迹,然后再让他们将你在广德衙门的文书销毁掉。““为此我还不惜动用了我的一个暗棋,那就是广德的县令,他是我曾经的一个旧识,要不他也不会帮我做毁文书的事情。”
“除此之外,回到军营之后,我也是这样吩咐他们的,让他们将你在军中的文书尽数焚毁,借以失火的名义。““最后又让他们三人死盾,企图掩盖这件事,可惜我却没有想到,宸妃她居然这么的灵敏!”“在我回到建业之后,就发现她开始调查你的事情,让我不由得警觉起来,同时佩服自己之前的远见。”
“只是我没想到,她居然直接就派人去广德要刺杀你,这实在是让我气愤不已,感觉自己之前的安排还是有所疏漏!“大将军他说了这么多,现在想想,如果自己不是皇亲贵胄的话,宸妃她为什么要针对自己呢?
其实,到这里的时候,李锋已经很有些相信了,不过,他还有很多的疑问没有解决,他开口问道:“您可知道我究竟是怎么从宫中皇上嫡长子,变成了广德的一个小小的村民家的孩子呢?”
他本来以为薛大将军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复,但是却没想到,对方开口答道:“这种具体的秘辛,我就不知道了,对了你的那养父母将你养大,你可发现他们两个可有什么奇怪之处?,’李锋老实答道:“奇怪之处倒没有,不过我曾听闻我母亲,我父亲都曾经在京城待过,而且我母亲的娘家,从来没有听她提过,她好像还识字,和村中的村妇完全不一样。“薛良广叹口气,说道:“估计他曾经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宫人吧?如果不是皇后的心腹宫人,她是绝对不会带着你逃跑的,毕竟那危险性之大很难兼顾到。“李锋听他又讲了一番话后,低声开口道:“你该说的都已经跟我讲过了,你所说的可能确实是真的,不过这些都是你的猜测,具体我们应当这么做?“薛良广出言安慰道:“我既已经跟你提了这件事,那我必定有将这件事完成的方法,这个你不需要担心,待会儿我就出去一趟,去求见八王爷。““八王爷?八王爷是谁?”李锋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