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咪:“......”
姜呐:“顺便弄清了你为何执意要华纯制药厂。”
姜小咪:“......”
姜呐:“你过去做的事,我都是从旁人嘴巴里听来的,我对此保留意见,只是我想不明白,你现在已经回来了,就不能跟过去彻底说再见吗?滕葭是死是活对你很重要吗?你不会真的如传闻那样跟他是那种关系吧?”
姜小咪:“想什么呢,我多大他多大,我还没丧心病狂到对一个比你大不了几岁的人下手,你赶紧把你脑袋里堆积已久的废料清空,更不要当着吴说的面讲。”
姜呐:“你要是怕吴说,大可以回家来住,吴说这人虽然不好对付,晾他不敢轻易进姜家的大门。”
姜小咪:“我没有怕吴说,我不欠他什么。不敢轻易进姜家大门的是我,我欠姜家的,这辈子怕是还不清了。”
姜呐:“那你更应该回家,抓紧时间能还一点是一点,整日里躲在吴家算什么事啊,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吴说的未婚妻吧。”
姜小咪:“......”
不怪姜呐如此拆台,姜小咪隐隐也有这样的错觉,吴说对她的好,已经大大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特别是吴说得知她是姜小咪后,反而待她更好了,几乎是有求必应,在他日复一日的糖衣炮弹的熏陶下,姜小咪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再正常不过了。
姜呐:“二姐,你醒醒吧,你忘了你俩小时候是怎样水火不容的了?”
姜小咪挠头:“那个,人是会变的。”
姜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吴家兄弟精明着呢,你睡了20年脑子锈住了,回头被骗了可别回家哭唧唧啊。”
姜小咪:“你怎知我睡了20年而不是外界说的死了下地狱?”
姜呐:“我猜的。其实最近10年因为类枯死病闹事的很少了,我刚接手家族事务不久,就遇上滕葭在居民区闹事被你制服,所以格外关注了他和你,那个隔离区,姜家是有股份的,滕葭越区出逃是我第一时间把消息压下的,我想看看他会不会去找你,结果他真的去了,还被你送了回来,真是好笑。”
姜小咪:“......”
姜呐:“我相信吴说也是因为这个确定你身份的,毕竟,当年滕葭只听你一个人的差遣。我查过你去隔离区探视他的记录,每次登记人那一栏写的都是‘徐忻冉’,徐忻冉是简家的私生子,你不是不知道吧,你跟吴说真会甩锅。”
姜小咪:“这个,你真是冤枉吴说了,他只是实事求是的写了,毕竟徐忻冉这张脸长在我身上,里面的弯弯绕绕谁在乎呢。”
姜呐:“这你可说错了,姜家不似简家那般心脏,我们很看重内在的。”
姜小咪呵呵一笑。
姜呐:“还有一个事,是关于我三姐的,你和大姐可能不知道,我是在收拾三姐遗物时发现的。”
姜小咪:“你发现了什么?”
姜呐压低了声音:“一本操作记录,里面明确记载了三姐她......偷偷从事黑市整容产业,整整10年,这10年间,她经手的患者只有一个,她给这位患者做脸部调整不下百次,却分文未取。”
姜小咪:“......”
姜呐:“我不知道那位患者姓甚名甚,也不知道三姐为何费尽心力宁可坏了自己的名声也要给她提供服务,我只知道,不下百次的微调整,其实跟换了张脸没区别。”
姜小咪:“......”
所以,姜呐铺垫了这么多,是在暗示她这张脸,是姜珈一的杰作?
不对,姜小咪看着手上的烧痕,忽然意识到,姜珈一就算华佗转世、技艺精湛,也不可能在没有完整医疗设备的黑市单枪匹马抢救回全身重度烧伤的她。
整件事背后有隐情,有人要她死,就会有人要她生,或许姜珈一是被迫的也说不定。
第23章
有脚步声靠近,踉踉跄跄,前面后面都有,姜呐和姜小咪同时噤声。
来人带着棒球帽,看不清脸,僵硬的肢体协调引起了姜小咪的注意。
姜呐:“我们走。”
看状态,应该是轻型的,姜小咪自然不会把他们放在心上,擦肩而过时,还撩了一下对方的衣领,颈动脉处赫然出现的针孔,让她后背一寒。
他们被种下了毒株。
姜呐:“怎么了?”
姜小咪指着针孔:“让你见识一下人心险恶。”
姜呐震惊道:“我去,谁干的?伤天害理不怕死全家啊。”
两人来不及想更多,来人似乎很不悦姜小咪揪着他的衣领,挣脱开了后,往前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跟着姜小咪和姜呐。
姜小咪:“这是盯上我们了。”
姜呐:“我给你露两手。”
姜小咪:“这里不行,得找一个相对隐蔽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