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非常不好,他想过很会很甜,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甜!
一个大男人喝什么甜,还这么黏黏糊糊的。
贺宴辞十分嫌弃的拧了拧眉。
温阮不得不说,这男人别扭起来,还真连自己都不放过。
真是个狠人。
她目不转睛的观察贺宴辞,感觉不太妙,温阮暗自笑,然后说,“你还好吧?要不要我去买一瓶矿泉水给你漱漱口?”
贺宴辞镇定自若,“没事,味道还不错。果然甜的就不一样,暖心。”此时他不是暖心,是甜的烧心窝。
哎。好吧~
温阮见贺宴辞把两瓶水都纳入怀里,似乎这两瓶水跟他宝贝一样,谁都不能抢。
温阮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眼眶莫名酸酸的,幼稚鬼的男人,就给别人买一瓶至于吗?
温阮目光不经意瞧见贺宴辞右手手背关节有些不一样的红,似乎还有点肿。
“你手怎么回事?”温阮小脸紧皱,赶紧问。
“没怎么。”贺宴辞握成拳往身后藏了藏,眉峰拧起。
温阮分明瞧见他手关节红肿起来了。
她没多问,两步迈到贺宴辞身前,防止他藏身后不给看,温阮人索性贴在贺宴辞宽阔的怀抱里,一双手分别从他腰身两侧,两边阻拦,捞出他藏去身后的右手。
温阮握着贺宴辞修长的手指,他手指分明的骨骼一定的红肿程度,抬眸看他,“贺宴辞你该不会是?”
贺宴辞面色极淡,嗓音更淡,“该不是什么?你以为我跟符景百动手了,我为什么要跟他动手,他做了什么让我需要动手的事。”
“......”
“我压根不屑和他那种一条腿的动手。”
“......”
贺宴辞俊冷的面色微沉,“他一个脚崴了,你又是把我给你研发的膏药送给他,又是陪他一起散步,对他关心备至。我就算动手也是应该吧?”
她哪里关心备至了?
温阮最先一句话,跟打开了贺宴辞话匣子。
她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
贺宴辞极淡的眸里划过一丝痛楚,“你知不知道你们从我书房经过,我里面那一群人说什么吗?”
温阮唇瓣平了平,盯着贺宴辞。
贺宴辞深眸缀一抹猩红,嗓音微沉,“他们说,你们很般配。你是我老婆,和别人般配个什么劲?”
温阮立即应:“就是!那群人就眼瞎,看不出来我跟贺总最般配吗?”
贺宴辞没应,他看着身前的温阮,皮肤净白,精致的脸蛋儿蛋白质满满,唇瓣软软的,怎么看里里外外都鲜嫩。
符景百比他大两岁,怎么看起来那么斯文。
他是不是太严肃,太沉稳原因?
温阮这么说,她发现没让贺宴辞开心,脸色反倒更难看了。
温阮非常了解这个贺宴辞男人的气性大得可怕,她再次贴进贺宴辞怀里,软声说,“那你怎么不说,我是你贺太太。”
贺宴辞冷着个面,没回。
温阮在贺宴辞怀里仰头,盯着他下颌线,“怕我被他们说闲话吗?”一般这种情况,被说的只会是女性,贺宴辞身份摆在那里,那些人不会说什么。
贺宴辞冷声,强势道,“我不会让他们有那个机会!”
她知道,所以他才留下一群人出来么!
“贺先生,你怎么这么好呢。”都醋得要命了,还要考虑她的名声。
“我什么时候不好了?”贺宴辞完美的面部沉沉。
“什么时候都好,我老公天下第一好!”温阮笑答。
随即一双手分别搭在贺宴辞,她踮起脚,仰头亲贺宴辞,他撇开头。
“又不给亲了?”温阮,“你之前亲我的时候,怎么不见这样。”
贺宴辞压了压眼,“知道自己错哪了再亲。”
“老公,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除了和我老公散步,其他人都不可能!”这件事真让温阮有了警觉,符景百是公众人物,人前人后她都必须给她,尤其她现在贺宴辞的太太,她不想卷入不必要的舆论。虽说有贺宴辞,她不可能被曝出什么不妥的新闻,但贺宴辞这个男人醋劲她是见识到了,她再也不想他难受。
“药膏呢?”贺宴辞哼声。
“谁也不给,就算那人死在我面前,我都不闻不问!”温阮脑袋摇成拨浪鼓。
贺宴辞薄唇微翘,“我那膏药还没到那种灵丹妙药的地步。”
温阮表明决心道,“在我心里,老公给我研发的膏药比能救命的灵丹妙药都重要!”
贺宴辞脸色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不露痕迹地扬了几分。
温阮松了口气,这男人应该算是哄好了吧?
贺宴辞又拧眉问,“你还没解释,为什么大清早和符景百出现在外面,一五一十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