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是深山,离外面的镇子好几百公里的山路,没有人带路,你根本逃不出去。你来的时候听到了狼叫吧?晚上我们都不敢出门,不仅有狼还有野猪。”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端着一碗面条,上面卧着两个洁白的荷包蛋,笑嘻嘻的望着刘美盼,好言好语的相劝。
“娘,给她解开绳子吧?听说饿了几天呢!赶紧让她吃饭。”
老太太旁边站着的男人搓着双手,满脸褶子的脸笑的沟沟坎坎。
“山贵,还没有圆房别想着心疼。咱们得把丑话说前头,若是她不安分,别怪我们学老曹家,打断新媳妇的腿。”老太太看着慈眉善目,想不到如此狠毒。
叫山贵的男人点点头道:“娘,她若想跑,我第一个挑断她脚筋。”
母子二人的对话,让刘美盼的心千疮百孔。
“你叫刘美盼?”坐一边不吭声的老男人走过来,瞧着躺床上一动不动的刘美盼,鹰一样的眼睛瞪的老大。
刘美盼机械的点点头,老男人又道:“以后你就是我家山贵的媳妇,这是你娘,我是你爹。”
老男人简单的说完,背着双手出去了。老太太还坐屋里,老男人回头道:“老婆子,你是准备一直看着儿子圆房?”
老太太才嗤笑两声,把面条放桌上,对儿子说道:“看把你猴急猴急的,早点给娘抱孙子。”
叫山贵的男人嘿嘿笑了两声,爬上床,把刘美盼双手双腿的绳子解开。
被捆了几天的刘美盼,盯着男人,小心翼翼活动双腿和双手。
“你饿不饿?”山贵把面条端给她。
刘美盼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床下面好像铺着稻草,发出「丝丝丝」的声音。
山贵把面条往哆嗦的女人面前再送了送……
经不住肚子饿,几天没吃东西,胳膊、腿、身体到处都无力,软绵绵的。
刘美盼害怕的盯着山贵,哆哆嗦嗦伸出手接过碗,香喷喷的面条放了葱花,散发着芬芳的气息。
再也控制不住,刘美盼狼吞虎咽,眨眼的功夫一大碗面条吃了个精光。
“喝点水吧?怪可怜的,以后老老实实跟我过日子,虽说不富裕,只要你给我生个一儿半女,不断了我严家的香火,我和爹娘都会好好待你。”
男人估计是常年累月干活给累的,背微微弓着,一脸的岁月峥嵘,尽显沧桑。
之前一直害怕又饿的饥肠辘辘,刘美盼没有看清楚男人的长相。
现在肚子里有了油水,身体也暖了。她总算有了些许力气撑着,借着微弱的灯光,看清楚山贵的模样。
刘美盼吓了一跳,妈呀!这是买自己的男人?
怎么这么老?怎么看都有五十多了吧?
那满头污垢的花白头发,身上散发着汗臭味的衣衫,黑乎乎的指甲,满是裂口的大手。
不,我不要,我要逃,我要回到W市。
刘美盼无法冷静,她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起来:“你这个坏人,滚开。你们这些文盲,不懂法的文盲。”
“怎么呢?山贵,她疯了吗?”山贵爹娘「哐当」推开房门,急急地走到床边。
刘美盼躲在床角,床边站着的男人对爹娘说道:“她这样式是不肯跟我过咧?我啥都没有干,好心让她吃面喝水,吃完喝完就这样式?”
“既然不好好过,那咱们也不客气。钱我们可是花了,好几万块呢!你想还是不想,愿意不愿意你都是我家山贵媳妇。生是我严家的人,死是我严家的鬼。
山贵,甭客气,夜深了,赶紧圆房睡觉,明天还下地干活呢!你还弄不了她?”
老妇人轻叱一声,男人嘿嘿一笑,当着父母的面开始脱身上脏兮兮的衣服……
“不,你走开。”刘美盼凄厉的哭喊着,猛地朝床边扑去,试图冲出屋子。
老妇人看着巍巍颤颤,力道极大,一把薅住她头发使劲往后拽,山贵爹倒是没有动手,只是冷眼看着。
刘美盼对着老妇人又捶又打,想挣脱她的魔掌。
山贵已经脱的只剩内衣,一把拖住她双腿往床上一扔。两大耳刮子打下去,刘美盼眼冒金星,口鼻流血。
她努力挣扎,无奈好几天也就刚刚吃了点食物,体力不支,没两下就丧失了战斗力。
男人一改刚刚的憨实形象,变的残暴凶狠。骑在已无还手之力的刘美盼身上,对着她的头猛击重拳。
刘美盼开始还能哼哼几声,到了后面,眼睛一翻,晕死过去,直挺挺躺在床上失去意识。
老妇人轻蔑的笑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好好的不行吗?非要挨一顿揍才老实?咋跟老曹家那媳妇一个德行?”
“娘,要不我直接打断她的腿,省的你还花时间守着她。”山贵气咻咻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