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磨磨蹭蹭地干什么?还不快过来!”许智此人脾气算不上好,看他身边几人诚惶诚恐的表情就知道了。此时正有一人趴伏在他腿间口中不住地动作着,头上突然传来这一句不耐烦的话,本就诚惶诚恐的侍人一个惊吓,嘴上便使了点力。
“嘶!”许智倒吸一口凉气,接着便是火冒三丈,他一把拽起身下人的头发,将他拖起对着一旁的桌角用力撞去,木质的桌面被磕得砰砰直响。
在旁的其它几人只是看着,眼里有惶恐,有冷漠,唯独没有人敢上前求情,如他们这般地位卑微的人,早已见惯了这种场面,心中良善悲悯所剩无几,有的不过是对自身命运的哀叹罢了。
待许智气焰渐消,那个倒霉的可怜人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他大抵也是觉得有些没意思,真要大声呼和呢,就见那刚才还龟缩在门口的“小白兔”不知何时竟然走到了自己面前。
许智诧异地挑了挑眉,倒是生了几丝兴趣:“怎么?想让我放了他?行啊,”身子成大字型往后一趟,许智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把我伺候高兴了,就听你的。”
他倒是想做出几分风流意气的模样,无奈气质猥琐,看起来油腻得让人恶心。
连一旁围观的两个系统都有些看不过去了,尤其许智现在色眯眯看着的人又是作傅婴睢的寻常打扮,更是教两个护主的家伙既气愤又憋屈。
“你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卸这丑虫子的妆吗?”阿反生气地质问小爱,只要看到鲍筠那女人顶着宿主的脸招摇它就来气。
这小爱也很郁闷,它明明是使用了技能的,怎么不顶用啊?思来想去也没个结果,小爱也有些不甘心了,好不容易有它展现业务能力的机会,怎么能出岔子呢?当即就要钻进商城里面瞅个明白。
“别忙活了,没问题的。”傅婴睢喊住它,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先看好戏。”
小爱一脸懵逼,虽然不知道宿主在搞什么名堂,但还是无条件听从了。
不过两个系统觉得接下来的画面估计会很辣眼睛,都有些不忍直视。然而事情的发展却是出乎他们的意料,因为此时房间里的灯突然全部被关掉了。
两系统不知为何,顿时松了口气,又见傅婴睢没有要求开夜视,也是顿时放下心来。
阿反坚持要把鲍筠的妆卸掉,一方面当然是见不得她盯着自家宿主一般的模样胡搞,另一方面也是存着把眼前一幕打乱的心思;它跟着傅婴睢这么久,对他是一千一万个护短,看得比自己的主脑还重要,绝对不愿意这种东西污了自家宿主的眼。
虽然里面的情况是看不清楚了,声音却还是很清晰地传了出来。
宇。
熙。
独。
家。
只听鲍筠用怯懦的语气小声地说:“谢谢大人,我现在觉得好多了。”
许智似乎是被取悦到了,朗声大笑道:“你还有什么担忧尽管提出来,本大人能满足的一定尽量满足,但是你提的这些我都应承了,一会儿……”他故意把语气拖得老长,又是下流地“嘿嘿”了两声:“就让我满足满足够哈哈哈哈哈哈。”
黑暗中,只听得鲍筠似是羞怯却暗含着兴奋的声音传来:“自然是任凭大人处置。”
许智笑得更加狂放,这种久违的称心如意让他所有的细胞都犹如浸在温水里一般,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张开来,这是他在以往那个难搞的刺头身上所无法感受到的。
兴许是鲍筠的顺从取悦了他,此时此刻许智反而不那么急切了,好整以暇端坐在黑暗之中,等着面前的这小娘们来伺候。
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传来,室内顿时有些安静。兴许是有鲍筠胆大的行为在前,也或许是黑暗提供的勇气,陪酒的几个侍人很快就把之前的事件抛诸脑后,性子野点的更是已经摸到了许智的身边,唯恐错过了这难得的献媚机会。
许智正在兴头上,自然来者不拒,色手更是不安分地摸上了一个男孩的臀部。
虽然看不到画面,但这声音却也是不堪入耳。阿反倒是镇定自如,小爱已经好几次欲言又止。
“宿主……”正在它终于忍不住开口的时候,房间里的动静却突然被打断了。
里面的人似乎是接通了通讯仪器,还颇为愉悦地跟对方打了个招呼,似乎完全没有因为兴致被打断而有任何的恼怒。
小爱心说:这谁啊。
就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急切对许智说:“许科长,我之前说的事情进展地怎么样了?
竟然是蒋方成!
一说起这人,小爱就想起他卖“妻”求荣的嘴脸,又听他找许智是验收成果来了,也顾不上还在房间里搔首弄姿的鲍筠了,眼巴巴地趴在傅婴睢的肩头等着这个王八羔子的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