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天道规则和法则漏洞。”
郝灵:“呵呵,你比天道都厉害。”
灵灵灵客观道:“不是我,是宇宙文明联盟的能力,这部分能力,高于我本身。我不能私自调动,只能在与世界意识连通上时自动启动。”
郝灵便问:“我们都失联了,你自己与世界意识交易呗。”
“没这么简单的。与世界意识交易,比任务者做任务的条件更严苛,总之,你知道我不是强盗就行。”
好吧,但郝灵还是不会做神女的。
“你的事情我不懂,我的规矩你也不懂,神,不是那么好做的。”
因果这么好结呢,不是她人跑了就没事的,因果是落在灵魂里的,摆不脱的。做神女,要对信众负责,这个世界的人太好煽动,她洒个火星子,他们就能给她燎原,不定她都走了还有人拜她呢,怎么还?
算了算了,太麻烦了,还是不要了。
第二日朝堂上吵成一团,左相参了一本的人,从保长里长家丁跑腿,到各级官员王公贵族,长长的名单从手里垂到地上,让人很是怀疑,左相一夜未睡全用来写这些名单了吧。
龙椅上的皇帝喜怒难辨。
满朝文武就明白了,这个年,别想过了。
唉,加班吧,本来签的就是终身制。
只是三个皇子百般滋味,没成亲时什么事没有,要成亲了突然就多灾多舛,结婚,它已经不香了。
朝堂上的动向,大家并不怎么关注,他们更在意的是左相的家事。
很快,卫弋告诉他们:“左三小姐的夫君,辞官了。相府的管家权,也交给了左相的心腹大管事。”
盐阿郎瞧不上:“就这样?”
卫弋道:“只是这样,已经嫁出去的左大小姐左二小姐都日日带着孩子回门呢,带的都是小儿子,你猜,她们要做什么?”
盐阿郎一惊:“该不是想让自己的孩子继承相府吧?”
卫弋笑笑:“都是姑娘,嫁出去的和招女婿的,生的孩子都有一半的血脉是左家人,她们当然认为自己够格挣一挣。左三姑娘气得卧床不起了。”
盐阿郎便道:“活该。一码归一码,他们鼓动老农说那些煽动的话,不是小爷随机应变逼得姓左的不能不站出来,那些老农什么下场?”
大过年的找朝廷晦气,不等他们找到衙门口朝哪开呢,就会被五城兵马司抓了下大狱。
说来,这事还多亏了卫弋,不是大将军府撑腰,他能挡得过五城兵马司?
想至此,他别别扭扭开口:“谢谢啊。”
卫弋笑了笑,看熊孩子终于懂事了的欣慰眼神,又将盐阿郎气到。
因为这事闹的风声紧张,不少人家害怕牵连到自己,本来昌平伯府和几家约好了相看的,这下不得不慎重都心有灵犀的取消,等到确定哪些人家没掺和里头了,刘氏才又重和人家约好。
郝灵问卫弋:“吏部侍郎为人如何?”
卫弋想了想:“不错。”
呀,还真找了个好亲家?
袁家跟对方约的是腊月初十的日子,去城外山上寺庙上香。
上香,又是上香,好像这个世界的女眷除了上香就没别的正当出门理由了。
这些时日,盐阿郎三不五时就带“郝灵”出去晃,除去第一次被人围了车,之后再没有过。
初十这天,盐阿郎照常带着郝灵小婵栗书生和两个孩子出了门,仍是卫弋的亲卫暗中保护,郝灵和卫弋悄无声息出了城。
卫弋骑在马上,时不时向后看一眼,无他,郝灵说自己是第一次骑马。
可不是第一次嘛,这可是远古的物种,以前她骑过的马,要么是比屋子还大的,要么是长翅膀能喷火的,这么乖乖顺顺小小巧巧,她都不忍心压。
马说:你尽管骑,十头猪我都驮得动。
看她始终坐得稳,马也老实,他问:“你有什么计划?”
郝灵:“你尽管看就是了。”
卫弋带着她没从正面走,而是从侧面小路上了去,到了山顶寺庙,也是翻墙而入。一路无人瞧见。
卫弋观察了天色,仔细回忆卫老夫人带他出来“偶遇”别家的流程和进度,道:“来早了,等两人被放出来去哪里偶遇,还得有一段攀谈的时间。”
郝灵竖起大拇指:“你懂得真多,相过多少次?”
卫弋坦然:“两次,后来我就不陪祖母来了。我与祖母说过,这辈子我不会成亲,我打算以后长守边疆。等二弟娶妻生子,我会给卫家培养出下一代接班人。”
郝灵道:“你知道吗?你说这些的时候不像个有情绪的人,反而像执行程序的机器?”
“程序?机器?那是什么?”
郝灵:“就像蒙了眼拉磨的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