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上!”长发男不打算谦让,可你们问过小爷我的意愿了吗?
我虽然趴在地上和土地进行亲密接触了,而且姿态不雅,可却并不意味着会任人鱼肉,于是我立即施出一个土遁之术。我们东方道教的遁术比日本忍者的瞬移高级多了,修为高者,可借助天地五行中任一介质,瞬间出现在千里以外。
当然,我没那个本事,但也不至于一动不动。不过我现在,确实仍然趴在原地。
狗男女们哈哈大笑,我陪着一起冷笑。
小丙啊,看来你今天非要我被轮暴了你才满意,竟然借着这五个人封了此地的五行之气,知道师姐我道术不精,连退路也给断绝。你难道忘记了吗?师傅最禁止我们这样做。
他老人家说过,遁术由天道传下之目的,就是为了能给别人一线生机,哪怕是十恶不赦之人,中国人讲究的就是留有余地,绝了别人的所有生路是要遭天谴的。不过我既然明白了你的心思,难道不会早做准备,随机应变吗?
“不要!不要过来!”
我瑟瑟发抖着倒退,然后身子一翻,好像是昏厥了似的,手却迅速抬起,把五张定身符抛了出去。
五点红光!
对不起了各位,中国人强调笑不露齿是有道理的,嘴巴张那么大,如果眼尖,能从嗓子眼一直看到菊花,你们不吞下符咒,谁吞下去?怎么样,被定住了吧,动不了吧,都变蜡人了吧?对小爷我生色心,出门看黄历了吗?
我手脚并用地爬了几步,倚在道边的一块墓碑上,这口气才喘上来。
阴谋诡计,是多么重要的东西啊!
我本来绝对没有一举治服这五个人的实力,但智力也是实力的一种,不然狐狸在大自然怎么生存?不能力敌,咱不会先示弱吗?不会借力摔倒吗?不会小脸又羞又愤吗?不会借机从我秘藏在腰间的百宝囊内拿宝贝吗?慌乱惊恐地喊着“不要不要”,不是很刺激别人的邪欲吗?那你们这时候难道不是会放松而且得意吗?
这符咒可是救命的家伙,威力绝对强大,半点不菜,因为那是我出国前偷师傅的,后来又私自加工了几回,下了些猛料。要不是此五个家伙太过无耻,我还舍不得用呢。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会让中符者在能活动后感到恶心,然后几乎把胃给吐出来,持续七七四十九天,有个名堂叫翻江捣海,阴不死你丫的。
“那个谁,一脑袋长毛的,你技术不行啊。人家讲究被殴也发型不乱的,瞧你那头发散的,都能扮贞子了。”我缓了点劲儿后,努力扶着墓碑爬起来,一边骂人,一边打算开溜。
我师兄没来,这已经让我失去了所有的希望。而小丙摆明是不想救小丁的,因为她居然公报私仇,想借机置我于女人最不堪的境地。都这样了,我还不快走吗?谁知道小丙有没有后招?就算我失去了师兄的助力,却还是得救小丁是不是?求人不如求己,我得赶快回家想办法去。
可是我才挪动脚步,后颈处突然一麻。那麻痹感如此尖锐,几乎瞬间连末梢神经也到达了。
第26章 贞子来了
我气恨得心如火烧,明白小丙果然设了连环计。我若摆不平那五个人,会有两种情况出现。一,师兄现身救我,我们的目的达成,我面临的危急事件也算不到她头上。师兄不出现,我就将被彻底凌辱,她会感到报复的快乐。
而在刚才那么凶险的情况下师兄还不出现,就证明他不会来了,此时小丙安排的第二波人再现身。他们才是真正对付我的,先趁我无力反击之时射麻醉枪,令我失去抵抗力,当我醒来,我被几个男人凌虐的视频已经上传到国际互联网,点击高达xxxxxxxx。
那时,我要不要自杀?就算我脸皮厚到不去死,我还怎么活着?怎么面对师兄?怎么面对自己?
在昏倒前,我咬破了舌头。这一次不是为了施展符咒道术,只为了让自己清醒,有足够的力量拔出尖刀,对准自己的胸口。
“这小妞真辣,这时候还要反抗。”一个人说,麻醉药使我看不清他的脸。
“不急不急,待会儿哥让你爽到极点。”哦,这一个中文不错。
我笑了。
哭不出来时,我总是会笑,从小到大的毛病。
“恕我不配合了。”我把刀子用力下按,刀尖下就是我脆弱的心脏,“喜欢的话,奸尸好了。”
小丙太看轻我。
在被侮辱前,我还可以选择死!
“不要啊!”一个人惊叫起来,是女人的声音。
同时,我手背一痛,刀子还没刺入很深,就落在了地上。
我暗叫不好,难道连死也不行吗?难道非要我面对那比死还强烈的痛苦?而在跌坐在地上的瞬间,我看到一个披散着长发的白衣女子从墓后跳了出来。
妈的贞子真来了!
我一吓,倒清醒了几分。第二拨袭击我的人也被骇住了,有一个竟然吓得坐在了地上。可怜那五个被施了定身符的人,只能叽里咕噜的眼珠乱转,尿裤子自便,动是不用想的。
事后回忆起那天的事,我也觉得瘆得慌。大半夜的,从公墓里某墓碑的后面突然窜出一个女人,长发披散,一身白衣。夜凉的小风那么一吹,她飘扬的长发飞起,白得发青的脸脸上还挂着两道血泪……
事后她说那是最劲酷的化妆法,是模仿吸血鬼哭泣的,强调高贵与悲伤之美,动人心弦,在打扮方面特别强调个性夸张、又特别自由奔放的日本年轻人中很流行。
但当时我是没感觉到美,相反却很惊吓,心弦差点断了。其实当时我没注意细节,因为此人穿得不是长长的、飘渺的白纱衣服,而是天鹅服,不是跳天鹅舞那种的,而是由羽毛织成。裙子相当短,走路步子大点就会立即走光。
哪个幽灵会这副打扮啊?!摆明这是一个人,一个很不在意自己身体的女人。
“我叫小空,你们这么多人欺侮一个女孩子不对哦。”她笑得温柔,可在那种环境下只让觉得诡异。
“你到底是人是鬼?”终于有一个混蛋开口询问,并举起了手枪。
小空二话没说,出手就是一串铁蒺藜似的飞镖。第二拨人有一个算一个,加上转身要逃跑的,全部被放倒。
这一手好帅,看来小空的本事不在小丙之下。只是她一出手,大家立即就明白,她是人,没有幽灵是用暗器的。
“最讨厌用枪的人了,即不美还污染环境。”白衣女子哼了一声,还娇嗔地撅着嘴。
“你是谁?”我疑惑地问,我不相信我运气好到一有危险就有人救。这局面,一定是有新情况发生。
“说了我叫小空嘛。”这女孩很萝莉,虽然是伪的,却因为长相甜美可爱,也就让人忽略过去了。她有着典型日本女人的精致和天真,有可能是假天真,但也忽略了。总之她是那种会一边娇羞的说:大叔你好讨厌,跟人家说这种话,一边把刀子毫不犹豫地刺进大叔心脏的人。或者,她就像日本漫画中的千人斩少女,连杀戮都充满纯真感,总之是珍爱生命,最好远离的那种。
但她,真的非常美丽,就算化了这样一个鬼妆也一样。
“你为什么救我?”我感觉要昏了,于是问。
“马桑让我来的。”她蹲下身子,戳了戳我的胸。
大姐,装小妹的大姐,您的内裤都露出来了好不好?再说不要碰我,让女人调戏更让人浑身发麻。不过马桑?我师兄吗?
我的大脑越来越混沌,嘴不受控制地说,“告诉他,师弟快死了,他再不露面的话,我师弟死定了。”
“谁要死?有什么关系吗?这世界上每天都死很多人,凭什么你师弟特别重要?”小空“天真”地问。
“凭我自私的只管我师弟,不管全人类。凭我说的,叫他救小丁,不然……”我没说完,陷入早就应该陷入的麻醉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