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夫人一下子有些迷惑,“老爷,她不住在府里,还要办什么事?”
“夫人,她在替慧儿办事,关乎慧儿今后在后宫的地位,我现下还不能说与你听,总之你照办就好,之后你会明白。”
外面的有了说话声,这么晚了,怎么还有人,曾夫人道:“何人?”
“是老夫人派人传话儿,请老爷过去一趟。曾老爷进了老夫人的院子,直奔佛堂,果不其然,老母亲还在欣赏那副佛经。
老太太听到了儿子的脚步声,转身问道,“直接过来的?”
“知母莫若子。”
“你媳妇儿告诉你的。”
“嗯!”曾老爷也凑近了看,“她还说,你把那颗心形红宝送给了那丫头。”
“见着人了?”
“见了。”
“如何?”
曾老爷站直了身子,正肃地道:“性格沉稳,处事周全,不卑不亢。有如花容颜,却并不傲骄。一个孤女,只身入京,走到今日境况,简直不可想象。”
之后,曾老爷便把心若的身世,及出宫等事,与老太太一一言明。
曾老太听了,却并不诧异。“原来如此,她的形容、举止。一看便是大家闺秀,不经历这许多磨难,如何练出那份性子。即便是咱家的姑娘,在某些方面也不如她。”
“母亲说得是。”
“我寻你来,也是想问你一桩事。那丫头说,这佛经出自丽妃之手,丽妃是想借她,将咱们家放在大皇子的船上吧。
你说在皇上的眼里,咱们家,是不是已经站在大皇子一边了?
儿啊,这可是关乎咱们曾家身家性命之事,可不能马乎。
“曾老爷回道:“无妨,她与丽妃诊病,丽妃送些礼物也不会张扬,咱们不说,旁人如何知。再者她是咱家的女儿不假,那是皇上首肯的,与丽妃何干。慧儿无子,素来不参与后宫争斗,皇上定然知晓。”
“你说得也在理,她现在做的事,也与慧儿有关,若是成了,没准咱家这队站得不错。”
“母亲所言极是。”
“幸亏我送了那颗宝石,不然还真不好意思了。好像咱们诺大一个曾家,算计一个孤女一般。不过现在想想,她也是可怜,你帮她留意一个好人家吧,也算咱们尽了心。”
“儿子会考虑。”
曾老太急了,“你别敷衍你老娘,有些事,我不与你媳妇儿说,可你不能不知。你不给她寻了人家,楚家那小子能死心?
他是个要星星就需得星星,要月亮就需得月亮的主儿,混着呢!你不是不知。要快,要快呀。
不仅要快,还户人家还不能太差。不然,他也会想法子、挤兑人家至走头无路,可是不好找,你得上心。”
“这些儿子都知道,让母亲操心了,儿子定然照办。”
刚出母亲的院子,家丁飞跑着来报,“老爷,不好了,双心阁里有人打斗。”
“可派人过去?”
“管家己带人过去。”
“快说说怎么个情况?”两人边说,边小跑着一路去了双心阁。
“方才双心阁附近的家丁来报,有人在院子里打斗,但不是咱们的人。管家命我来这里寻老爷。”
等二人到了双心阁,见所有家丁,站成一排,仰着脖子朝屋顶上看。曾老爷也顺着方向望去,只见屋顶上两个黑衣人,打得正浓。
月影朦胧,看不甚清,只见二人你来我往,飞来飞去。丈余高的屋顶,二人如履平地般随意。又从屋顶飞到墙头,接着打。那墙头只有两掌宽,寻常人站也站不得。
可他二人不仅站得稳,还可以接着打。突然左边的猛踢了右边一脚,下面的家丁忘乎所以,大喝一声道:“好!”
管家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了曾老爷,问道:“老爷,你看这……”
“他们打他们的吧,估计与咱们无关。”这时打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是长一,对曾老家行礼道:“曾老爷不必挂心,小姐安好,他们只是切磋武艺而己。”
“什么?”也接到奏报的楚俊怀一拍桌子道:“有人在曾府打斗?难道还有人跟着常心若?”
她究竟是什么人,也许先前只是为了她的美色,那么现在又多了一层神秘。这女子激起他强烈地好奇心。
来人回道:“是的,老爷,不知是什么人?”
楚俊怀想了想道:“那先不管他们,你们只要盯着常心若,若她出了曾府,给我劫了便是。”
“是,老爷,放心吧。这回咱们请了聚宝钱庄的高手,他还帮着咱们找了不少的人,不然这个时节,京城里可没有这么些个江湖人。”
“那你们就安心的在曾府附近候着,若劫人成功,照着事先安排好的路线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