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种蛮横的人,我一般都会主动退让,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我刚想倒车,后面又来了一辆把我完全给堵死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两个壮汉从巷子里一扇破旧的门里蹿出来,直接拦住了我想紧急关上的窗,另一人直接上了我的车,把我摆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给拿在手里,当着我的面关了机。
来者不善!
我几乎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些人肯定是孟娇找来的。
这些年陪着赵衍奔忙事业,大大小小的场面我都见过,但是像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还是头一回。
接下来,我被他们强行拖出了车里,在副驾驶坐过的那个人,把陈蔓老公对孟娇说过的那句话又还给了我:
“别奢望男人不能打女人的真理会在我这儿灵验,谁敢欺负老子的女人,老子弄死她。”
这句话说完,他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大姐,都说兄弟如手足,对女人来说,姐妹也是手足吧?”
我厉声呵斥他:“你想干嘛?为章沁打抱不平?”
这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一是想因此给自己壮胆,二是想着如果附近有路过的,看到情况不妙会不会帮忙报警。
那人面露冷笑,目光凶狠,盯着我的手说:“我想你的好姐妹打我女人的时候,用的就是这只手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毫不夸张的说,他力气很大,我被他扇的连脖子都扭到了,站在他身后的那人,边去拆我车里的行车记录仪,边打趣着说:
“嘿,哥们,下手别那么重,要懂得怜香惜玉。”
那人深以为然的掐着我的脸附和:“也对,男人嘛,总归是要大度点的,能不动手,咱就尽量温柔,兄弟们,抄家伙吧。”
话说完,他松开了我,起身的时候踢到了我的腿,他很嫌弃的踹了我一脚,我疼的都来不及反应,拆行车记录仪的男人朝着他们车里勾勾手,嘴里咧咧着:
“大姐,你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你欺负谁不好,偏要太岁头上动土,不过还好你遇到了哥哥我,我不喜欢那种粗鄙庸俗的方式,咱们就有商有量的把这件事情解决好,你看行不行?”
我呸了他一口,他也不生气,只是回头去看从前面车里下来的那两个打着灯光举着相机的男人。
我本能的捡起地上断裂的砖头朝他砸去,刚好被他回头看到,轻巧的躲了开来。
我的举动惹恼了他,他从兜里拿出了橡胶手套戴上,然后从灯光男手里接过一块帕子来在我面前晃了晃:
“大姐,你要是听话乖乖配合呢,我们拍完你的照片就撤,不然这帕子往你嘴上一捂,拍完照把你丢这里,这黑灯瞎火的,万一遇上个不怀好意的家伙,你岂不是清白不保?”
我惊慌不已,用尽全力推了他一把就想跑,但对面的车开着远光灯,我站起身的时候被灯光刺了眼恍惚了一下,他很快反应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恶狠狠的把我摔在地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块带着刺鼻味道的帕子,很凶残的捂住了我的嘴,短短十来秒钟的时间,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了……
第9章
参加前夫的婚礼
醒来时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胃里面翻滚着,没过几秒钟,我尽全力挪动自己笨重的身子,趴在床边哇哇大吐。
我都没来得及看病房里都有些什么人,直到陈蔓从病房外进来,我吐的苦胆水都来了,她问医生要不然就洗个胃吧,这样一直吐下去也不是办法,医生说已经测过血压,排除了颅内出血的可能。
既然患者已经清醒,光是病房通风可能不够,最好是到楼下宽敞的地方去透透气。
林阳也在……
他在门口跟执法人员谈论着,陈蔓说,昨晚是林阳救了我,幸亏他来得及时,没让那帮混混得逞。
只不过我当时晕倒了,林阳没去追那些人,但执法人员连夜查了监控,那些人一个不漏的,在今天早上被抓了回来。
但他们矢口否认是有人指使,一口咬定是临时起意劫财劫色。
我仅仅休养了半天时间,陈蔓坚持要让孟娇和章沁去坐牢,但恢复元气后的我,胃里的烧灼感渐渐消失,吃了一小碗粥没有再吐后,跟执法人员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陈蔓气急了,问我:“就这么结案了,任由孟娇和章沁逍遥法外?”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问她陆律师最近在不在星城,陈蔓气呼呼的答:“他最近不接案子,要休息一段时间,好像是要陪陆太太出去散心了。”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乙醚中毒的症状彻底消失后我才出院,陈蔓替我去办理的出院手续,林阳开车来接的我,我笑着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