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只觉气血上头,话说半截就哑了声,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后,在理智的催促下,手终究还是覆上了秦蔓的腰窝,凑近几分,用鼻息去嗅她身上的淡香。
“我换个衣服,你先老老实实出去。”
秦蔓偏过头,伸手推了推他。
“不要。”
那雪白的脖颈,像是一块可口的奶油蛋糕,引诱着顾淮想啃一口的冲动。
他揽着秦蔓的细腰,将头埋在她的肩窝,待反应过来,他已经尝到了蛋糕的香甜,雪白的肌肤留下一小块牙印,红的能滴出血来。
“你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
秦蔓摸着脖间的红印愤愤地推着他的脑壳,“去给我拿身干净的衣服,筹码用你的,就当你陪我医药费。”
“好好好。”
他恋恋不舍地松开秦蔓,走时还不忘勾起她下巴,蜻蜓点水般落上一吻。
不一会,他就拿来一套黑色学院风的短裙。
秦蔓看了看怀里的英伦风小西装,又看看他,蹙着眉,“你是把你的衣服拿来了吗?”
“衣柜里的大多数是晚礼服,露的太多,只有这件还勉强凑合。”
确实都是些精致的礼服,不太适合平日穿,虽然见过舍友穿jks,但自己穿还是第一次。
将顾淮推到门外,把浴室门锁好,再三叮嘱他,要是偷看就绝交,门外的人影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换好衣服后,小西装略微有点大,显得秦蔓更是瘦瘦小小的一只。
秦蔓穿着拖鞋,拖着伤脚,扭捏地走到顾淮面前,
“好看吗?”
“很可爱。”
顾淮努力压制住想要将她扑到的冲动,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过来。”
秦蔓刚坐下,他就站起身,从浴室内取了吹风机,解开她头上的毛巾,露出一头湿润微卷的乌发。
吹风机巨大的轰鸣,夹带着暖风,吹拂在秦蔓的发丝上,使得她勃颈处裸露的肌肤变得潮红一片,如同烫伤一般,顾淮修长有力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带着微凉的体温,秦蔓感觉像是被小兽有意无意地舔舐,不禁羞红着脸,将头越埋越低。
顾淮将一缕缕吹好的发丝,用手指轻轻卷起,吹出了波浪的样子,披散在她双肩。
“吹好了,”吹风机被他扔至一边,伸手抬起秦蔓的下巴,让她仰望着自己,“要出去玩吗?”
“玩?赌吗?”
“也可以,不过希尔喊我去打台球,你想去吗?”
“你跟船长很熟吗?”
秦蔓不经意地抬了抬眉梢,希尔似乎知道顾淮的过去,两个人见面就撕,但她能看出来他们是旧相识。
“不算熟。”顾淮勾了勾嘴角,用指尖玩弄着她的发丝,“吃醋了?”
“没有。”
秦蔓打开他的手,把头偏到一边,不再看他。
“我跟她没什么,以前打过几架。”
顾淮快走几步,到了秦蔓面前,单膝半跪在她面前,牵着她的手,脸上依旧挂着好看的笑容,“你可以问她问题,这样不是更快吗?”
“那好吧,勉强接受。”
顾淮低垂着头,不禁轻笑出声,他用指尖将她伤口处的保鲜膜轻轻扯下,拿过秦蔓手边的黑色长袜,为她缓缓套上,生怕触碰到她的伤口,弄疼了她。
“我可以自己穿袜子的。”
见顾淮半跪着为她穿鞋袜,秦蔓有点不好意思,还从未有人这样服侍她,不经意地想要缩回脚,却被他单手禁锢着。
“别动,小心伤口”
“按理说,我是你的祭品,你应该是我供奉的主人,怎么感觉反过来呢?”
“是啊,怎么反过来呢?”
顾淮给她穿好鞋袜,抓住她另一条小腿,稍稍用力一拉,秦蔓便与他仅有一指之距。
“所以我现在想尝尝祭品的味道。”
顾淮噙住他渴望已久的唇瓣,用齿贝细细研咬,怀里的一团,像是只小猫,用小爪子死死抓住他的肩头,努力地支撑身体,试图回应着,但奈何她身体发软,不断向下滑落。
索性站起身,勾着她的腰身,将她压倒在绵软的床榻上。
很显然,顾淮的这一举动,让秦蔓霎时间红了脸,低着头,“别这样……”
“哪样?是这样吗?”
话音刚落,秦蔓脖子就是一凉,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触电一般,身体不禁缩成一小团,像是受惊后抱团的小动物,羸弱又无助。
“不闹了,我们该走了。”
顾淮起了身,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角,眉眼微弯,眼角的泪痣泛着水光,好似一只偷了腥的狐狸。
秦蔓不用多想都知道勃颈处一片狼藉,开口抱怨着:“你亲成这样,怎么出去啊?”
“挺好看的,你是要我抱去,还是我陪你慢慢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