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辉夜城也一样, 又不是——”
宇智波斑话没说完,就被阿缘压住了嘴唇制止了。因常年握笔而带着薄茧的手指并没有用力, 但却像是千斤一样把他原本想说的话都压了进去。
宇智波斑垂下眼帘, 无奈的叹气:
“总之, 你想去哪儿做什么都没关系,但一定要我陪着你。”
他只能再次强调自己曾经的承诺。
“还有那两个宇智波……”提到那两人,他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诶,又不是不认识佐助,直接叫名字不好么?”
“那个佐助并不是你熟悉的那个孩子,他的哥哥也一样危险。所以不要用看熟人的看法去看待他们。”
忍者是极为疯狂又危险的存在。
哪怕他们不愿这样,战争和危机也会一次次逼迫他们走向这条路。
尤其对宇智波来说更是如此。
宇智波斑自己经历过,所以他比谁都清楚那种感觉……还有危险。
“我真是不知道你跟扉间之间到底是关系好还是不好。”
阿缘叹了口气。
她觉得这真是一个世界级的未解之谜。说他们关系好吧,每次都剑拔弩张的,过去战争年代更是没少给对方下死手。但真说是死敌的话……
明明斑才从外面回来,千手扉间就在第一时间给对方送了信儿呢?就算可能是间接从柱间哪里得到的也是一样。
而且两人还说了相同的话。
扉间不可能不知道告诉哥哥,哥哥一定会告诉斑,就算这样也还是说了。就代表他一开始就准备让斑知道。
这么多年来总是如此。
听到老对手的名字,宇智波斑不自觉的皱眉流露出嫌弃的表情。但到底没有再像当年那样跟踩了尾巴一样立刻抱怨出来。
阿缘自然也不会不识趣的继续追问,偶尔打趣一下是乐趣。但非要对方说个答案出来,那就是难为人了。
于是她抬起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好啦,我们来解决堆积起来的工作吧。”
等差不多了再去看看佐助和他哥哥。
宇智波兄弟打成那个样子,育种基地都毁了一个了,怎么也不可能当做没发生啊。
宇智波鼬再次见到那位姬君,是在一天后。
病房的大门毫无预兆的被人打开,接着
白袍少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姬君!”
“你怎么——”
“放心啦,我不是一个人出来的。”
阿缘对着焦急的少女招了招手,然后将手里的玻璃瓶装的布丁塞到她手里。
“来,工作辛苦了。”
“谢……啊不对。”少女脸色一亮就想道谢,但一想到现实情况就,脸就又皱了起来,“姬君,你真的不是又自己偷跑出来的么?”
“真的啦真的。”
阿缘摸了摸年轻侍女的头,对宇智波鼬发出邀请。
“久等了,现在带你去看佐助。”
原本坐在窗边得到宇智波鼬立刻站起来向着阿缘走了过去。
但走到人面前的时候,又有些迟疑:“真的可以么?”
宇智波鼬问。
按照先前的紧张程度,他这样来历不明的角色应该受到严格监管才对吧。
还有佐助……
“可以啊,本来也不是想要囚禁你。放心啦,有我做担保人呢没问题的。更何况……”阿缘弯起眉眼笑的狡黠,“就算是为了佐助,你也不会乱来对吧?”
无法反驳。
“那我们就先走了。”阿缘对还在房间里的少女挥了挥手,“正好可以给你介绍一下中央医院的情况。”
病房的门关上,宇智波鼬再次见到了那个将他和弟弟重创的男人。
宇智波斑。
一股压倒性的力量将他笼罩,让他瞬间动弹不得。
他带着只针对自己的压力抬头看去,就见前面站着的有着标准宇智波外貌的男人。
那位传说中同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一同建立起木叶的,宇智波家传奇的族长。
宇智波鼬本以为自己两次见过本应死掉却还活着的人已经积累了足够的经验,无论见到谁都不会再惊讶了。但当看到这个无论气势还是力量都仍处于巅峰的宇智波斑时,他的大脑还是短暂的空白了一下。
不同于刚来时的仓促,他还是第一次正视这个男人。
尽管对方并没有靠近自己的意思,但那肆意张扬的气势和力量,就足以逼的他浑身紧绷,本能的想要撤开了。
“恢复的还不错。”
面对这个被自己暴打一顿的宇智波后辈,宇智波斑挑了挑眉。
“看来能用上了。”
?
用上?什么用上?
他这次又要自己干什么?
“我是宇智波鼬,宇智波富岳的长子。”
宇智波鼬低声进行的说明,同时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