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第二次扒我的裤子。”
他仰着头,不敢看江月手里的幼蛆,绝望地说道:“这些蛆虫不会咬到我的唧唧吧?”
江月说道:“你的唧唧烂了吗?蛆虫只吃腐肉的。话说你这伤口恶化的速度不正常,到底是被什么刮伤的?”
相睢说道:“我哪知道啊,光顾着追兔子了,咱alpha捕猎和打架的时候会有无痛buff,我是捉到兔子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腿豁开好深的一个口子。”
江月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晚上相睢被疼醒了,因为蛆虫咬到了他的新生的肉芽,他疼的直冒冷汗,呼气急促的要命。
江月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相睢烧退了,蛆虫的清创能力真的非常牛逼。
大家都得生存,因为水瓶星脊索虫泛滥,大家害怕感染脊索虫,所以不敢吃海里的东西,只好在小岛上打猎。
继相睢的腿被划伤之后,大家打猎的时候分外小心,但是白望的脚腕还是非常不幸的被划伤了。
伤口只有一个指节那么长,非常细又非常深,怎么看都非常古怪,alpha的愈合能力是非常惊人的,按理说这么点伤口对于一个强壮的alpha来说不成问题,可是白望的伤口和相睢的一样迅速恶化感染。
于是江月一边承担起了打猎的任务一边继续养蛆。
西薄雨和江森负责做饭,库里负责照顾相睢和白望,顺便找点野果子和蘑菇什么的给大家补充水分和维生素。
玩游戏的好处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因为库里曾经玩过一款农场种植游戏,所以他非常擅长区分毒蘑菇和无毒的蘑菇,以及哪些野果可以吃,哪些植物涂在蚊虫叮咬处可以止痒。
江月负责打猎,她的动态追踪视力强到变态,被她盯上的猎物没有一个能逃出她的魔掌。
她捉到了一只灰褐色的野兔,虽然兔兔很可爱,但她还是毫不留情地拧断了兔兔的脖子。
这个小岛的面积很大,像热带雨林气候,潮湿闷热,树木高大茂盛,蛇虫鼠蚁无处不在,晚上又特别冷。
江月踩死了一条赤红色的毒蛇,她伸出手腕,无数红色细丝从她手腕处爆射而出刺入毒蛇的身体里,不到五秒钟的时间肥美的毒蛇就变成了一条蛇干。
江月现在都是把猎物弄死才敢让眼球吸食,死去的动物精神意识已经消散,脑域频段消失,不会出现感染问题。
两只眼球不太喜欢死去的动物,为了安抚两只眼球,江月不得不折了一根小树枝给它俩荡秋千。
有时候会在森林里遇见小水洼,江月会摘一片大树叶给两只眼球当小船,让它们玩一会水。
等眼球玩够了,江月把它们收了回去,她打了两只野兔捉了两条无毒的蛇,拎着猎物回到了山洞。
西薄雨正在生火煮汤,他们喝的水是从树木的藤蔓中弄出来的,那种滕树十米多高,垂下的每一根藤蔓都蕴含着大量的水分,而且水质清甜,还带着一股植物的清香。
库里背着一堆野果和野蘑菇回来了,大家一人拿了两个果子,西薄雨和江森开始给两只野兔开膛破肚。
岛上的生活非常艰苦,大家都成了原始人,头发油到打绺,衣衫破破烂烂,身上散发着一股馊味。
江月坐在地上啃果子,问库里:“海面上看到飞行器的影子了么?”
库里摇头:“就看到几只海鸟。”
相睢和白望伤口已经消炎了,alpha强大的愈合能力开始发挥作用,两人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小岛周围的海水里全是僧帽水母,江月经常召唤出金雕拿这些僧帽水母练手。
上一次抵抗精神啸让金雕体重减掉了三分之一,海里的僧帽水母无穷无尽,金雕在不断的锻炼中体重开始稳步下降,现在是一只略有些圆润的金雕,虽然依旧大腹便便,但是已经可以张开翅膀歪歪扭扭地飞一会了。
江月对此欣喜万分,她的击中率也从百分之二十五变成了百分之三十左右。
不知不觉中14天过去了,大家的智能设备被精神啸毁掉,没有办法联络外界,相睢是他们目前唯一的希望。
相睢的伤口结痂后便开始了漫长的冥想生活,一天二十四小时,有十九个小时都用来打坐冥想,试图召唤出他消失已久的精神体。
然而并没有任何卵用,这位来自北方的壮A面子上挂不住,觉得天天白吃白喝不太好,也不打坐冥想了,而是和江月一起出去打猎。
偶尔也会看着江月用精神体攻击僧帽水母。
“我一直忘了问,你的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胖了?”
天空碧蓝如洗,相睢的黑色大裤衩在海风中猎猎作响,他光着膀子,两块饱满肥美的胸大肌被汗水浸的发亮,明晃晃的对着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