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说事情为何,其实也不过就是几个女子家里长家里短所说的一些闲话而已。
这位贵妇的好姐妹,正巧的与宋明江的娘钱氏有着几分的交情,其实说来,也不是与钱氏有交情,是与钱氏的那个妹妹,也便是俊王妃那个过世的闺中好友有关。
所以说,钱氏这一辈子,唯一做的好事,便是有了那么一个妹妹,竟是替她换来了如此多的助力,若不是她太过作死的话,也不至于会落到如此的田地。
再说贵妇的嫂子回来之时,正好的便是路经了宁县境内,也是想着必是故人一场,所以便去拜访了一下钱氏,而钱氏也是少有的能见到京中之人,这便拉着人说了半日的话,抱怨这个抱怨那个的,着实的也是让人有些苦不堪言,可是人家的好修养,却是不会落了钱氏面子,就只能硬着头皮听着。
而后来钱氏就讲到子嗣的问题,因为她目前只有一个孙女儿,还不得她喜欢,那姐妹也是安慰了几句,只说宋明江现在年岁还小,比如京中的谁,这起先也是生了一堆的女儿,最后才是了得了一个儿子,最后又是提到了俊王妃,像是俊王妃当初,人家还都是被人传成无儿之命的,结果人家不但是生了老来子,这老来子也是一个争气的,如今才是多大的年纪,这马上就是要给府上生到了第十个了。
这多孙命,这京城可也只有俊王妃一人,这也是别人就算是想要羡慕,也都是羡慕不来的好运。
而不说此还好,这一说,钱氏便是犯了病了,嘴里也是胡乱的说了起来,还是说的震震有词的,比如,俊王妃那就是一个人前一套,背后又是一套的。
当初可是她先是看中了沈清容,也是要沈清容当自己的儿媳妇,结果俊王妃知道了之后,却是横插了一脚,也是将自己看中的儿媳给抢了去,否则,他们的宋家何故会落到如此的结果。
现在她到是儿孙满堂了,可怜他们宋家目前仍是无香火继承,这说又哭又恨,也是让听的人额头上方的青筋直跳,连忙的就找了一个借口告辞,怕是再是说下去,这钱氏又是冒出更多话出来,到时她都怕自己的会真的同钱氏打起来。
而回了京之后,她连忙便是将此时告诉给贵妇,她知道贵妇同俊王妃一直交好,所以也是想要贵妇提醒一下俊王妃,莫要等到钱氏再是说出什么了,否则,对于俊王府,对于俊王妃,甚至是小俊王夫妻,都不是好的事情。
“岂有此理!”
俊王妃一听此话,气的都是差一些没有吐出血来,她不时的抚着自己的胸口,若不是身边的人连忙的劝着,她现在便是要去找马车,然后杀到宁县去,她到是样问下钱氏,到底是谁给了她胆子,可以如此信口雌黄的?
沈清容何时成了他看中的了,她俊王府与卫国公府定亲之时,还不知道她钱氏在哪里,当时钱氏还劝着,说是沈清容身份不够,不过就是妾氏女,怎可能入得了俊王府的大门。
而当日,她那嫌弃的模样,哪一样的不是在说,她是不喜着沈清容的,她还以为他们的宋家还是以往的宋家吗?不对,哪怕是以往的宋家,也都是配上了人家卫国公府。
她还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不过就是仗着他们的俊王府策的虫子罢了,一条恶心如此的虫子,竟也是敢如此的大放厥词,真是不能忍。
好不容易的,她将此事给忍了下来,可是却是忍得自己的胸品疼,而她气的不是别的,便是钱氏这个过河拆桥的东西。
不知道吃了他俊王府多少的东西,也是靠着他俊王府,才是在京中有了一袭的立足之地,否则,就他们的母子两人,就算是没有被饿死,也都是要被族亲给欺负死了。
拿着他们的,吃着他们的,喝着他们的,用着他们的,可是最后却还是要如此的诬蔑于他们。
而等到宇文旭回来之进,俊王妃怎么可能忍着的,便是将此事告负给了儿子。
“旭儿,母亲对不起你啊!”
俊王妃一见宇文旭便是大哭,也是将宇文旭给吓到了,还以为俊王妃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便是哭了?
俊王妃还是哭。
“旭儿……”俊王妃拉住了儿子的手,“都是母亲不好,母亲给身边养了一头白眼狼,白眼狼狠狠的咬了一口咱们啊。”
宇文旭还是一脸的纳闷,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什么狼,什么狼是白色的。不对,是白眼狼,白眼狼在哪里,看他不打死它。
俊王妃这才向宇文旭说起了此事,其实那贵妇的姐妹,只说钱氏是胡言乱语的,结果贵妇却是误会了,以为这是钱氏打着沈清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