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一直呆在此地,已是十分辛苦了,京城中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是不要告诉给他为好,反正现在也都是无事,说了也是改变不了什么,不说,到也都是一方平安。
“那俊王府呢?”
宇文喻连忙也是找到了机会,自己插上了一句话。
他父亲母亲,还有那几个兄弟都是可好,他的三个小侄儿可是好?
“一切安好。”
烙宇逸再是微点了一下头,“几位表兄都如从前一般,十表兄与我兄长一同游历当中。大表兄做出了几样不错的小物。”
“白哥儿写出来的文章,就连圣上也都是表扬了,杰哥儿也是一个聪明的,就是性子太过跳脱了一些。”
“他就是一个调皮捣蛋的。”
宇文喻可是与宇文谨,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大哥家的那三个孩子,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安静的性子都是给了白哥儿了,小小年纪的,就写的一手好字,也素来都是有神童一说,就是那个养在他们府中的,简直就是一个混世魔王。
“那团子呢?”
宇文喻最是疼小团子的,他被外祖揪到这里都是多少年了,中间只是回了一次京城,那个时候,团子还小呢,是一个十分的漂亮的小团子,他也都是喜欢的极了。
第1820章 他也有精彩之处
那个小的现在都有四岁了吧,性子可还好?
“他是好个好性子的,姨母和我娘亲都是喜欢着呢,最近他得了一把小木剑,天天都是拿着使,说要当一个大铁军,俊王爷爷说,他这样子,还真是像及了他的曾外祖。”
沈定山满意的抚了抚自己的胡子,那是自然的,他的重外孙,那就应是像他的,就只有这么一个。
他再是瞪了宇文喻一眼,真是朽木,若非是他孙儿,他有时真的想要将他亲手给掐死。
他怎么可能会有这么蠢的外孙?
而等到无人之时,烙宇逸才是找到了同宇文喻好生说话的机会。
“喻表兄,外家为何见每次见你都是横眉冷对的?”
宇文喻很不好意思,也是对了对手指。
这个,好像也怨不得他吧?
“我怕刀。”
“哦……”烙宇逸明白,“那就用剑。”
“一样的怕。”
“那你不怕什么?”每个男子对于刀剑之类,应该有种天生的亲近才对,怎么的,喻表兄竟是怕了刀剑。
“那……”烙宇逸想着一个,不会伤及宇文喻自尊的说法。
表兄不怕什么?
“剪刀。”
宇文喻再是对了对手指。
“这个其实到是好办,还真有男子以剪刀做为武器的,我府中好似有几样不错的,到时我找出来,送与表兄,”其实烙宇逸也真是想过了,就算是他们府上没有,那也是没有关系,不是还有皇宫那里。
不要忘记了,皇宫那里有着一个上朝的宝藏。
东白便是上朝宝藏中的,虽然只有一把东白,却定是可以找到其它的东西代替。
宇文喻又是对着手指,然后他抬头偷看了一眼烙宇逸,连忙又是低下了头。
“表兄还有什么未说?“
烙宇逸知道,宇文喻定还有话要说。
“恩……”
宇文喻的声音再是小了又小的,最后都是几近的蚊声。
“我还怕……血。”
“烙宇逸……”
此时,整个军营的将士都是十分高兴,因为他们有了不少的粮食,这些粮食都要将他们的几个库房装满了,从马车上面看似也没有多少,可是这一抬下来却是发现,这数目可是真的不少的。
也是足足的装满了他们好几个个粮库,这些粮信,按着他们一日的口粮,若再是省一些吃,都是够他们吃上一年半载左右了,而一年半载过后,到了明年定是会有新粮的。
伙房那里,也是抬了一袋又一袋的大米进去,今天就给大家好生的吃上一顿好的,这吃饱了,再是好好的睡上一觉,等到明日他们早些起来练兵,也是要打的那些蛮族之人,再是不敢过来,不要说见到他们,哪怕是听到他们的名子,也都会闻风丧胆而逃。
而在一间屋子之内,小安将桌上的烛台端了起来,也是吹了吹烛台,可是屋子之内,却是不见一点的灰尘,甚至还是一种十分柔和清亮的光,虽是不如白昼之光,却是远比一般蜡烛的光线要好的很多。
在这样的光线之下,看书习字,定是不会伤了眼睛。
而这些光,都是从烛台当中的那颗夜明珠而来。
小安将烛台放在了一边,也是走了过来,帮着烙宇逸磨起了墨。
他边磨也边向上凑近了自己的脑袋,结果一见那么多的字,一会就感觉自己头晕,眼也花了。
“公子,你上面写的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