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一口我的果汁,不,现在是我的酒压惊,下一刻,我的酒被我喷了出来。
达米安抱胸倚靠在沙发背上,“虽然我赞扬托德不息的生命力,但他现在应该还算一个病人,多余的活动只会加重他的病情。鉴于这件事的复杂程度并且从某种方面,他们算是一个人。我暂时还无法评价你们的行为。”
很好,我踢回去的皮球变成一个开着坦克的罗宾像我砸来,不,我摸了一把脸把达米安当成正常小孩就是我犯过的最大错误。
“咳咳!我们什么没干!”我剧烈的咳嗽着,脚下的地毯都被洒出的酒水染红,好不容易将咳嗽声压下去,我顶着达米安挑起眉毛大声辩解着。
“我只是亲了我自己的手指,我们什么都没做,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是自恋!好吧。”我深吸一口气,这是越描越黑了,我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达米安不管你在想什么,你都最好停下,我一定向布鲁斯告状,你的教育生涯要立刻马上提上日程。”
“我三岁就开始出任务,我什么没有见过。”他冷哼一声,“并且我的博士学位比你多。”
我:???
我死去的学业突然变成小孩子攻击我,我是人和是猫就有这么大差距吗?
我深刻意识到,这个该死的冰山餐厅我是一秒都呆不下了,我向达米安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接下来,不管发什么你都不要管,我只是需要睡个觉。”
我:我打不过我还跑不过吗?别管,这个状搞定了,我一定要亲自给他选一个最远的寄宿学校,最好晚自习到第二天的那种!
————
达米安被眼前的变故吓了一跳,女人原本晶亮的眼睛突然没有的光彩,身体也随之软软的向后瘫软。他向上前一步扶助女人摇摇欲坠的身体,却有人比他更快一步,将女人横腰抱起。
“你居然把她气跑了。”托德挑眉道,小心的安阳的义骸放在沙发上,抽出沙发上的毛毯盖在她的身上,看着因为灵魂离去而陷入沉睡的义骸,就像她好像真正睡着一样,托德曲起手指用指节轻轻刮着她的脸颊。
‘唰’是刀刃被快速拔出的声音。
托德没有回头,反手挡住背后向他砍来的刀刃将之拨开,看着达米安因为推力而向后退步,这个达米安还是当初那个可恶的恶魔崽子,托德喉咙中发出一声轻笑,拿起还有着半口酒水的杯子一饮而尽,放在桌子上,起身随意在屋子中闲逛着,直到他停在阳台前,望着敞开的窗外,他道。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情。”
“前提是你不要在动手动脚。”达米安将刀放回腰间,站到沙发前面,“格雷森和德雷克在向我隐瞒一些什么事情,我找遍了整个庄园直到潘尼沃斯差点将我赶出庄园。父亲,之前的父亲也知道这件事。包括托德——我的意思是杰森,他的狐朋狗友们,哈珀和马克西莫夫还有帕克、里德。他们坚持什么都不说。”
“打断一下,他们不是什么狐朋狗友,他们是战友和兄弟。”
“随你怎么说,托德,如果你喜欢一个执着给鳄鱼穿大码女装的家伙,我并不阻止。但请让他管好他的宠物,不要让鳄鱼在众目睽睽下抱着父亲的腿痛哭。”
托德被说的一愣:罗伊,原来让韦伦穿女装才是你的最大的癖好吗?还是说你喜欢让每一个被你称为兄弟的人都这样做。
托德一阵恶寒,转移话题,“所以,你怀疑他将秘密隐藏在这里。”他的眼神划向安阳的义骸,“既然你怀疑他有毁灭世界的秘密计划,还是让你的蝙蝠老爹失踪的凶手,那么为什么不能连带着她一起告诉?还是你认为告诉我,我就会帮你。”
“格雷森明确禁止过跟她说这件事。”达米安撇嘴道,“至于告诉你,只是我认为最了解自己的人还是自己,但是在找出原因后,我会跟你进行决斗,战利品最终是我的。”
托德耸肩没理会达米安的挑衅,他知道他小弟弟在他小的时候就有一副‘小混蛋’的脾气,只要他不变成大混蛋,我就能一直包容他这幅臭脾气。托德苦中作乐的想,在达米安的目光下伸手取出书架上的一本书。
他听到机关启动的声音却没有回头看,达米安有一件事说的对,最了解自己往往是自己,他穿过正在空中形成的蓝图,向办公桌走去在光滑的桌面上摩挲着,托德的手一顿,桌角有一处卡通一样的红头罩标记。
托德心里了然,是之前乐高杰森留下的印记,他顺着印记的指引,在桌角下找到一处暗格。暗格弹开是指纹录入器。怪不得他没有打开,托德将拇指按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