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
“这家伙性格很恶劣啊,流星街又是这种情况,”天野由雪说道,“大概会挑起什么斗争也不一定。”
更新了新的角色“情报屋,又差不多知道库洛洛是怎么判断我们揍敌客的情况的。
从天野由雪那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事情,我就冷酷无情地天野由雪赶出去。
用念力提着领子就可以扔出窗外。
“卸磨杀驴也没有你那么快的吧?”天野由雪扒着窗户在大声地囔囔道。
我对付天野由雪也有一套手段,
【今天晚上的调味料毒药是“这是一个烂饼”。】
天野由雪立马就不吵了,脸色苍白,身体也有些僵硬,他在“这是一个烂饼”上面吃过亏,明明吃其他毒药拌饭吐血都无所谓,但为了不长痘痘立马就能跑去地下室偷解药。
我这也不算是骗他,在厨房上面已经摆着“这是一个烂饼”的瓶子。
天野由雪松开了扒着窗户的手,直不隆冬地掉了下去,落地之后却轻巧地稳住了自己,然后头也不回就打算跑地下室去拿解药了。
等天野由雪走后,我跑到了厕所里面,反锁住门,随后坐在了马桶上面。
倒不是想上厕所,只是使用“千里眼”的时候的斗鸡眼太显眼,有了天野由雪这个前车之鉴,我不想被别人发现。
毕竟用脑子想想,我又不是“千里眼”资深爱好者,在这种时候我也只能去看看伊尔迷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我可不想在佣人心中的兄弟情深上面又添加上一抹浓墨重彩的石锤。
实际上我也没有想太多,伊尔迷之前帮了我一把,现在还得一个人面对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痛——因为光头危急而陷入了□□的西索,我还是有点担心他。
就稍微一点点。
不是什么兄弟爱,伊尔迷那事还没有过去呢,纯粹就只是因为伊尔迷当时帮了我而已。
我的眼睛变成了斗鸡眼,“千里眼”展开,又带我找到了伊尔迷。
他和西索已经不在原地了,现在正飞速地移动着,他们的速度很快,但我的视线也完全能跟得上,就是不能被他们发现,需要错开一点视线,并且需要时刻转换着视角,长时间盯着的话,也会被他们发现有人盯着。
席巴之前告诫过这个,不能让伊尔迷养成把被盯着的视线看成是我的习惯,这对于杀手来讲很致命。
不过我觉得席巴想多了,伊尔迷就算是有这样的习惯,也会先扔几枚钉子过去,在他看来没法躲过这些攻击的,肯定不是我。
伊尔迷现在又变成了释迦果那个辣眼的造型,头顶上倒是没有那抹粉红色的莫干头,现在一看,插着钉子的后脑勺有着莫干头发型做装饰物还真得能修饰很多,现在少了那个莫干头居然还显得更辣眼了些。
太像是个怪人而显得诡异,反倒周围的路过的人都会不会多看他几眼。
也许这就是伊尔迷的目的?
旁边的西索的大光头照理说应该是没有伊尔迷这种造型那样引人注目,但西索走路六亲不认,这种步伐在流星街那旮旯是会被打的,再加上他的“你瞅我我就用扑克牌打你”的做法,早就被流星街的人上前围殴多次,不过西索半点事没有,周围倒是倒了一片被扑克牌插中要害的人。
他的左手还软趴趴地放在身侧,但是战斗力看上去却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心情也变得不错了起来,又回到了栽培小苹果的果农模式,偶尔有几个能对得上几招的年纪又小的,西索也没有乘胜追击,直接放了他们,大概是等着以后能变成红果子吧。
在流星街这种危机四伏的地方,照理说人在生死之际游走更容易开念些,但念能力者的数量也并没有很夸张,要不然西索也不会是现在这种百无聊赖的姿态。
明明之前还是那一副见着头发飘落的山雨欲来即将发疯的姿态,现在就开启了无聊的模式。
也不知道伊尔迷是怎么安抚西索的,或者说西索也根本没生气,只是借着苗头装作愤怒想要趁机要点好处(打个架)。
不管经过是什么,也可以归结成为“伊尔迷厉害”几个字了,如果他在和弟弟相处的情况下,也能有这个手段,何愁小团子不围绕在身边?
鼓着包子脸和旁边的伊尔迷絮絮叨叨地唠叨个没完,“流星街也很无趣。”
释迦果模式的伊尔迷嘴巴上下一动一动说着非人的话:“咔咔咔。”
【闭嘴。】
“是吧,小伊也是这样想的啊。”西索旁若无人地就好像真得听懂伊尔迷的话一般说道,“希望贝利亚是一颗成熟的果子,能让我们玩得开心点。
“不要把我和你归到一类,”伊尔迷拔掉了喉咙边上的两颗钉子,他的声带就变得正常了,“还有不要随便给我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