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阎冠年纪越来越大,表面平静的阎家实则暗潮汹涌,私底下小辈为争权斗得你死我活,但谁也没想到阎冠不仅找回了亲生儿子,还亲自为他扫除一切阻碍,让儿子坐稳了阎家少爷的位子。
第二件事,地产圈里出现了一家后起之秀,短短一年就在京市站稳脚跟,而这家公司的老总盛池是出了名的能力不行,泡人行,因此带领公司蒸蒸日上的实际上是盛池背后的贤内助,在云城商圈名声败坏将养父母家搞破产的顾沉。
更有趣的是,这两家公司似乎杠上了,多次竞标同一个项目,暗自较劲。
静谧的房间里,窗帘露出一条缝隙,微曦的光芒洒落在床上沉睡的男人身上,男人相貌英俊,睡相平和,而在他胸膛上隐约可见一块儿凸起泛白的疤痕,那里曾经似乎印着字,但现在看不出了。
这时室外的防盗门被人轻手轻脚的推开,青年把手里的早餐放到桌子上,又去煮了一锅粥。
顾沉睁开眼时嗅到了米香,他起身走向门外,看着厨房里忙碌的青年,开口:“墨初,今天是周六,你可以不用来的。”
林墨初转头看向刚睡醒的顾沉,白皙的脖颈、厚的胸膛、温和的眼,刚起床的顾总没有往日的冰冷凌厉,宛若冬日暖阳,让他无比心动。
他微笑道:“没关系,本来我也是你的助理,周六我也没事做。”
顾沉没再说什么,在心里给林墨初多算了一天工资。
不知不觉已经离开云城一年零三个月,这些时间里顾沉专心工作,除了眼神更加坚毅沉默外,他一切如旧。
林墨初默默打量顾沉,他做顾沉助理也有半年了,可他始终看不透顾沉,不清楚顾沉是否已经从情伤中走出来,顾沉从不主动提起楚熠的名字,偶尔别人提起楚熠时,他也能平静地的应对。
此刻顾沉想的却是下午的竞标会,盛池来电话时,顾沉刚在心里走完一边流程。
他接起电话,盛池说道:“哎,你今天忙不忙,我带你认识个人啊。”
顾沉眉头一皱就要挂电话,对面的盛池猜到了顾沉会作何反应,忙道:“哎哎别挂啊,我能吭你吗?这次的这个绝对是你喜欢的!”
“不用了。”顾沉毫不留情地拒绝。
半年前盛池见顾沉整日沉迷工作,认为是顾沉情伤导致,用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劝了顾沉一周,什么忘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有一段新的感情,什么找个嘴甜听话的保准能开心。
顾沉被盛池唠叨烦了,又想着盛池说的未必不是一个办法,认识一下也没什么不行。
盛池为顾沉介绍的第一位对象是个小明星,性格活泼可爱,接触了三天后他以顾沉性格太闷为由与顾沉断了联系。
第二位是一家上市公司老板的儿子,一见到顾沉眼睛就亮了,性格外放热烈,说就喜欢顾沉这款,结果认识当天就摸了顾沉屁股。
之后顾沉说什么也不让盛池给他介绍了。
电话那边盛池还在争取,顾沉看着财经报纸,郑重其事道:“你不用担心我,我早已经从失恋阴影走出来了,暂时没有恋爱想法,我这个年纪再执着情爱就太天真了,现在只想把注意放在事业上,至于消遣我有,不会闷坏自己。”
盛池无语半天:“你那消遣……养花,写书法,打太极,喝茶……哥你36岁,不是63岁!”
“我觉得很好,健身健体,调养身心,至少不会肾虚。”
盛池:“草!顾沉!有你这么揭人伤疤的吗!我那是熬夜熬的!”
顾沉慢条斯理喝着茶:“别忘了下午的竞标。”
一说到竞标盛池就蔫了:“我又不擅长那个,再说这次的项目明显阎氏志在必得,咱们抢不过。”
顾沉脸上洋溢着自信:“不一定,一会场见。”
顾沉打电话不会避开信得过的人,林墨初想着顾沉只想搞事业的话,内心十分怅然。
?下午一点,顾沉西装革履来到会场,竞标会场来了许多公司,粗略一数至少二十家,这次的项目是一块儿大肥肉,顾沉需要这块儿肥肉为公司提高声誉。
虽然他很快在京市站稳,但京市一些富豪商人排外严重,加上阎冠从中作梗,能愿意与他合作的不多。
如果他能从阎氏手里抢下这个项目,不仅能打开京市上流商圈的门,还能让阎氏吃瘪,一举两得的生意,他顾沉怎么会不做?
会场人来人往,俨然变成了一个小型交流酒会。顾沉一进门,周围人目光纷纷投向他,却没人想靠近他,都怕沾了他被阎家记恨上。
坐在前排的盛池夹着烟,翘着二郎腿朝顾沉招手,“这呢!”
顾沉走过去坐在盛池身边,身边悠悠吐口烟:“你看吧,二十家里,之前有十家陪跑的,另外六家不符合资质,实际就剩下我们,阎氏,还有那个没人脉没背景的小公司竞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