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回过神,送给她阿玛一个娇俏的白眼:“哪有阿玛你这样和自己女儿比酒量的!”
“哼哼,你阿玛我可是从小把你当作小子养大的,一点酒量算什么!”遏必隆对于自己能培养出大女儿这样优秀的闺女得意极了。
“族里还打着给你过继一个儿子的主意吗?”说起女儿当男儿样的话题,东珠想起了明月之前给她抱怨过,族里嫌阿玛膝下没有男丁,总张罗着给她阿玛过继旁支孩子来继承爵位的事。
说起这个话题遏必隆也愁,“从你额娘怀孕之后就消停了,不过还是没有放弃给阿玛过继儿子的想法,你说他们着急什么,我又不是明天就要死了!”
“呸呸呸!不许说晦气话,说不定额娘这胎怀的就是一个弟弟呢。”东珠劝慰。
“男的也好,女孩也罢,你阿玛我都喜欢,你看你这个女孩阿玛不就养的很好,强过多少世家贵族培养的男儿!”遏必隆想,要是他家有个皇位他就传给自己的珠儿。
至于老二那个恋爱脑,不提也罢!
“阿玛你就吹吧,不过阿玛你想不想让女儿再强一些?”东珠将话题引到正轨上。
“哦?”遏必隆嘴角勾起,笑着问,“你要是造反的话,阿玛可得好好考虑考虑。”
系统卒,急得飞起来围着遏必隆脑袋转圈。
【你们这一家子都很怪啊,怎么总想着造反,老实安分地捧着金饭碗不香吗?】
东珠瞪了系统一眼,没搭理它的话,顶着她阿玛期待的眼神道:“女儿不造反,阿玛快把自己的心思收收,女儿可不经诱惑的。”
“女儿最近和皇上算是达成了协议,女儿身上有皇上想要的东西,皇上保证过在合作期间不会再算计咱们钮祜禄一族,不过女儿要用自己的本事来帮皇上强盛大清。”东珠对眼前的男人就是莫名的信任,隐瞒了系统的存在,其他的都交代了出来。
遏必隆先是细细打量了他的女儿一番,然后扶须长笑:“哈哈哈,好!不愧是我遏必隆的女儿,竟能让爱新觉罗家的那个卑鄙小儿在我儿面前低头,好!”
呃……阿玛这奇怪的关注点,其实东珠刚才也在试探,试探她阿玛会不会怀疑她的身份,因为她的想法和行为与其他女人相比是不同的,好在最后的结果是好的,那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原主和她脾性想法应该很像。
放下了心东珠就继续说自己的目的:“所以女儿想让阿玛重新出山,帮助女儿来说服朝堂上的人。”
遏必隆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这事你和爱新觉罗那小儿说过?那小子可是巴不得你阿玛我永远不回朝堂呢。”
东珠叹了一口气,阿玛果然有心结,不仅康熙对她阿玛排斥,她阿玛甚至更看不惯康熙,“阿玛,你心里是真的不愿意重回朝堂了吗?女儿不信,如果您真的无意朝堂,怎么还会隔三岔五的出去找那些大臣们喝酒,总不能半个朝堂的人都是您的酒友了吧?”
“哎呀呀,珠儿你现在可是不得了了,也学着你妹妹管起阿玛来了不成,阿玛酒友就是多不行吗?”遏必隆回避着东珠的眼神。
东珠好像明白了她阿玛的心结在哪里了,小心翼翼地试探:“阿玛你是不是觉得再回去没有面子?”
“胡说!”
你看,他急了他急了。
“那女儿给您补足了面子,给您安排一个大场面迎接您重回朝堂成不成?”
“说来听听?”遏必隆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正好钮祜禄夫人回来了,十分不给面子地笑话他。
“别看你阿玛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其实早在家里坐不住了!”
遏必隆装出来的抗拒被妻子戳穿,脸上很不自在:“去去去,我和闺女说话呢,你又听不懂,别在这里捣乱!”
钮祜禄夫人给了丈夫一个不屑的眼神,端着凉了的茶壶离开了。
东珠真是被这对活宝夫妻逗笑了,咳嗽一声摆回正经脸:“我和皇上打算举办一场大阅典礼,借机推出两种威力巨大的新式火器,上一次举行大阅典礼还是先帝在的时候,女儿记得当初阿玛好像就是负责大阅典礼的副主使,当年的主使已经卸甲归田,阿玛您如今就是最适合负责大阅典礼的人了,这个场面算不算大?”
“咳咳……就还行。”
东珠被中年男人维护面子的傲娇行为萌到了,装作没看出她阿玛的意图:“还行就是不满意的意思,要不女儿再想想别的路子……”
遏必隆坐不住了,“不用!这个就很好了,珠儿你已经计划的够好了,你放心,阿玛一定不会丢你的脸,将大阅典礼给你安排的妥妥贴贴的!”
“不过那小子肯让阿玛出这么大的风头?”遏必隆知道爱新觉罗家的人心眼有多么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