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萧羡慕了。
外面,严辞守着,免的人来打扰,等啊等的,直到东方微白,他家皇上才摇晃着身躯从里头步步走出,那模样,仿佛深受打击?
严辞想了想,也对,毕竟男子跟女子还是很大不同的,一时间没找对方法,乐事也能变成痛事。
霍萧躺在自己屋子,睁着双眸看着头顶,他现在身心受创,他又把衣服给她穿回去了。
至少她小命能保住,但他要不行了!
直到正午,霍萧还是睁着双眸盯着头顶,不敢睡觉,深怕自己一睡觉梦到不该梦到的。
严辞忽然进来,急急忙忙道:“皇上,世子突然怒气冲天的直往外跑?”
霍萧猛的坐起,脸色微白,双目泛着因长久没睡的红血丝:“她跑哪去了?”
“奴才已经让国子监打扫的下人去跟着了。”话音刚落,霍萧立马起身,向外跟去。
巫缦别院
她一大早的就被沈落的管家给吵醒,说他家爷不见了,结果就是她忍着宿醉的头痛,跟着一大堆下人整个别院翻找,现在站在湖边,看着人坐着小船在那打捞。
旁边,小老头望着小小湖面,想哭哭不出来,就这么望着。
巫缦:“……”
她想说,人不一定掉下去了。
“宫庭险恶,我家爷蠢成这样,一定被人暗害了!”
巫缦:“……”
“巫缦!正好,把你的人全叫出来!”沈落气呼呼的跑过来,老管家听着熟悉的声音,扭了个头,小心翼翼挪过去,彻底哽咽了:“爷……”
沈落拍了拍那脑袋:“乖,你家爷有要事处理。”
老管家乖乖一旁呆着,望着,还好是活的。
巫缦打了个哈欠,既然人没掉水里,就代表她可以回去补觉,随口问了句:“世子,怎么了?叫人做什么?”
沈落视线扫过目前站着的下人,火气冲天,大早上的发现自己在国子监,她正愣着神,忽然想起昨晚好像有人亲了她!
这一辈子,还只有她占别人便宜的事,还没被人占过便宜!
“昨晚有人!”
“嗯?什么?”
沈落环顾四周,气势汹汹,“有人趁本世子喝醉,非礼我!!!!”
巫缦:“……”
老管家:“......”
她不非礼人就不错了,哪个眼瞎的来非礼她啊?
“你确定在我这被人非礼了?”巫缦揉着脑袋,她突然有点担忧自己的人,该不会被人趁机调戏了,还有口难言吧?
毕竟人昨晚没睡成她,又喝醉了,随便路上拉一个当成她来泄愤,那也是有可能的。
“你记得人长什么样?”
沈落迷茫的摇了下头,好像有霍萧的影子,但……那一个昨晚不在别院。
“爷,您确定不是您把人非礼了吗?”老管家扯了扯人。
沈落正要张嘴,忽然卡住了,完了,她也不记不清是自己喝醉兽性大发去非礼人,还是有人趁她喝醉来非礼她。
毕竟,她最近调戏人是越来越顺手的。
巫缦也看着她。
老管家伸出手指开始掰:“咱刚到青州的时候,您调戏了一员外家的孪生兄妹,那时您是清醒的。然后,离开青州前,那员外高兴的一不小心把您灌醉了,您差点把人六十多岁的爹给亲了,事后,您也是说自己差点被人非礼了。”
沈落:“……”
“接下来,路过小村庄的时候,您把一寡妇撩的差点要跟我们走。”
沈落:“……”
她那不是训练自己像宁洛舟吗。
“再然后,您打算勾搭祜州知府小妾的弟弟,还好最后发现人知府跟那弟弟已经有夫夫之实了,您才忍痛作罢。”
巫缦:“……”
什……什么叫还好?这种惊天丑闻,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么淡定的?
“对了,刚入京的时候,您硬生生把一打算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给调戏的哭着跑出小巷。”
“唉,往近了说,您还看着人扒了皇上的衣服,还调戏过当时落魄的皇上。”
沈落陷入自我怀疑。
巫缦打了个哆嗦,她是怎么想的去调戏这么一个人,还好,她没把自个搭上,她默默地退了两步,离人远了点。
霍萧追过来的时候,人正蹲在别院门口,那眼神满满迷茫。
沈落正发着呆,头顶阴影罩下,她仰头,困惑着:“皇上,臣会是那种喝醉了,就非礼人的人吗?”
霍萧正喘着气,闻言,茫然了。
“什么?”
“臣昨晚似乎强吻了人。”沈落拄着下巴,她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单纯善良可爱的沈落,原来她干了那么多禽.兽不如的事?
霍萧:“……”
严辞垂头看着地面,所以,他家皇上昨晚没用到被矮了一截的“宁洛舟”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