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吻了下去。
带着无尽缠绵,同时又饱含侵略自我的一个吻,与他的心性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当晚,他拥着她,一次又一次进入,像是在发泄什么,又像在惩戒她。
作者有话要说:
☆、战火
叶姿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会这般反常,承欢之时呼吸急促地追问:“怎么……了……你为什么……唔……”
他封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只要一开口,灵活的舌头就会滑进去吮舔那一口贝齿。
眼泪顺着脸颊流在枕上。
他停下动作,将自己埋在她身体里,修长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脸,“为什么哭?”
他刚才的动作太激烈,此时她的胸腔仍剧烈地起伏。
叶姿凌乱地粗喘着,闭眼不语。
在他眼中,她本来就是个罪孽深重的人,在替父亲还债,只是他的小妾、性~奴,供他发泄欲望的奴婢。
可是……她为什么要伤心难过,为什么要哭呢?
他没有再继续,侧身将她搂在怀中,一晚上都没离开她的身体。
一晚上,那根粗热的肿胀都在她身体里跳动,一刻也未消停,让她脸红心跳,心绪复杂得无法平息。
直到天快亮才渐渐适应它的存在,缓缓入梦。
叶姿醒来的时候楚戈已经离开。
小二告诉她,主子去办重要的事情,过两天才回来。
小二放下为叶姿备下的饭菜,毕恭毕敬交给她一枚令牌,说那是楚戈的信物。
令牌叶姿曾见楚戈用过。这不是简单的信物,是摄政王随身携带,可调动兵马的军用令。
叶姿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收好之后打听了一下附近的营地位置,本想在此等他回来,整理物件的时候才发现她身上的竹哨不见了。
翻看荷包袖带,在床上翻了无数遍也没有找到。
——楚戈,你这无耻小人!
不顾小二的拦截,叶姿愤怒地离开了驿站,雇了辆马车朝营帐奔去。
萧述的身份不一般她早就猜到了,只不过一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她。从见到花妍也有同样的竹哨之后,她开始猜测萧述是西北塞外的贵族,那只竹哨有着非凡的意义,所以她从不离身的小心保管,没想到刚到塞外就被楚戈拿走。
他以为留下这枚令牌算交换,就可以抵消不问自取的无耻手段了么?
如果大树哥哥因为竹哨而被牵连,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有楚戈的信物,叶姿轻而易举进入营帐。
守卫头领立刻就发现了她女儿身,但见那面令牌,犹豫了一下就放她进去了。
“摄政王在何处?”叶姿举着楚戈的信物问旁边的首领。
士兵看了看那面令牌,向叶姿行了个礼:“大人,请随属下来!”
在中间一顶最大的营帐前停下,“大人,到了。”
叶姿冲士兵点点头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揉了揉气得通红的脸,深吸一口气,迈步径直走进营帐。
“王爷——”叶姿有一瞬间的错愕,看着帐中那一对男女,险些以为自己眼花。
“来了?”楚戈皱眉看着她,像是意料之中。
作为摄政王的女人,内心必须强大,大概是早有觉悟,当看到他和其他女人搂作一团的时候,只是微微错愕,很快就恢复如常。
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王爷,这是军营重地,怎会有衣着暴露的女人在。王爷就不怕影响士气么?”
塞外女子热情奔放,叶姿早有耳闻,只是事情发生在眼前,还是每晚都会与她有亲密举动的男人身上,难免吃不太消。
内心的屈辱与愤怒,好比自己日夜不离身的心爱之物被人夺走——虽然他并不是她心爱之人。
“你是何人,胆敢用这种口气和王爷说话?”女子嗔怒,酥胸半露的身躯仍倚在楚戈身上。不满叶姿的怒目而视,“王爷~你看他呀。”
“是谁准许你擅自进入本王军帐的?”
对于他的忽冷忽热,她无力改变,只能让自己麻木。
举起那枚令牌,满是掩藏怒火的大眼注视着他,虽然恨得牙痒痒,但她没有与他抗的本钱,所以语气仍是恭敬:“属下带着王爷的信物前来,自然无人敢拦。”意有所指:“待物归原主,属下立刻就走,绝不敢耽误王爷的好事。”
娇艳红衣女突然笑了起来:“呀~原来是来找王爷讨东西的,小朋友,你很有骨气嘛~”
女子不知从哪儿掏出个盒子,正要打开。
“娇娘,别乱来。”
动作被楚戈制止,“王爷不要动怒,人家只是测试一下,在我这毒虫的作用下,他是否还能这般有骨气嘛~”说完翻手为掌,猛地朝叶姿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