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你也要劝我回蒋家,是不是?”蒋代真一脸的不高兴。
“我太忙了,每天都很晚才能回家,抽不空来照顾你,你不如回蒋家养着,我也能放心。”林申劝道。
“我回蒋家,你呆在这儿,那我几天才看见你一次?”蒋代真不高兴地说。
“我跟你保证,一定会经常过去看你。”林申说。
好说歹说,总算让蒋代真上了马车。
蒋代真去哪儿,小桃就在哪儿。
小桃早有心理准备,麻利地把东西收拾好,跟着蒋代真上了马车。
“姑爷,我一定会照顾好夫人的。”小桃挑开车帘跟林申说。
“路上小心,不用赶那么急。”林申说。
“知道了。”蒋代真挥了下手,马车帘子便放下了。
接着,林申就听蒋代真说:“走吧。”
生气了。
林申一脸无奈地看着马车远去。
马车都跑得不见影了,余槐才提着一个包袱从远处跑过来。
“小桃呢?”他喘着粗气,双手拄在膝盖上说。
“他和真真走了。”林申说。
“他,他怎么不等等我?”余槐说。
林申问他:“你带了什么,装了这么大一包?”
“就是些衣服什么的。”余槐不好意思地说。
“小桃从小在蒋家长大,他在蒋家有衣服。”林申说。
包袱掉到了地上,林申顺手捡了起来,从里面掉出来一颗苹果,一直滚到了余槐脚底下。
余槐捡起苹果,傻笑着说:“给小桃路上吃的。”
林申笑了笑,刚要说话,又有一个东西被包袱里面掉出来,是一个芝麻煎饼。
林申愣住了:“怎么还有这个呀?”
余槐窘迫得脸通红,小声说:“小桃喜欢吃这个,我怕他去了蒋家吃不着。”
林申看了他一眼,笑着说:“你有心了。”
余槐把包袱接过来,抱在怀里沮丧地说:“我拿的都是小桃喜欢吃的,可惜他走得太快了,都没有带上。”
林申说:“你要是想他了,可以去看他呀。”
余槐点点头,叹了口气说:“去一趟不容易,不能像从前一样,想见就能见到了。”
“说得也是。”林申被他说得也伤感起来。
两个人像极了难兄难弟,互相安慰着回家了。
“周祥他们也开始盖大棚了。”何采波说。
“他们用得什么?”林申问。
“用得是旧塑料膜,一看就是我们用剩下的,这下破案了,塑料膜就是他们偷的,你二哥在里面起了不少作用。”何采波说。
“我知道是他。”林申说。
“在咱们这儿是小工,到了人家那儿也成林工了,这是跟你抢饭碗呢。”何采波笑着说。
许柏扯了他一把说:“你别说了,林申也不好受。”
“他难受吗?我可看不出来他有难受的样子。”何采波说。
林申无语地说:“我为什么要难受?脚上的泡是自己走出来的,这是林河自己的选择,他以后别后悔就行。”
“他和周祥抢咱们的生意,你也不担心?”许柏说。
“他只能偷一些塑料膜,没有好种子,永远比不上咱们。”林申说。
同一时间的蒋家。
“这才来几天啊,你就开始想你相公了。”蒋若年调侃道。
蒋代真嘴硬地说:“我没有。”
“你一天往门口跑好几趟,以为我眼瞎看不见?这个望眼欲穿的劲头,都快变成望夫石了。”蒋若年说。
“我那是散步,人家说多走一走,到时候好生。”蒋代真脸上一热,有种被拆穿的窘迫。
蒋若年瞄了他一眼说:“想就想了呗,我又不会笑话你,跟我还不说实话。”
正说着,贺念带着下人,慌慌张张地往外面走。
“去打听打听,他干什么去了。”蒋若年刚才还歪歪扭扭地坐着,见状立马来了精神,对身边的小池说。
“是。”小池收到命令,悄悄地跟了上去。
“你打听他干嘛?”蒋代真问。
“无聊啊,自己找点乐子呗。”蒋若年说。
没过多久,小池回来了,告诉他们:“碧晨少爷回来了,是被人抬下马车的。”
蒋若年和蒋代真对视一眼,他们都觉得蒋碧晨一定是出事了。
蒋碧晨一脸阴郁地躺在床上。
贺念在一边哭哭啼啼的。
“怎么会这样?好好的孩子说没有就没有了,这还是你第一个孩子。”
蒋碧晨厌烦地说:“你别哭了,哭没有用。孩子没有了正好,我也不想给他生孩子。”
贺念一下子愣在了那里:“没有孩子怎么能行?有了孩子,你的地位才能稳固,以后不管他抬进来多少人,正妻之位永远都你的。”
“阿么,我累了。”蒋碧晨闭上眼睛,明显不想听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