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季怀之的指尖触碰到林止渊暴露在衣物外的肌肤,特别凉,她下意识用自己的掌心包裹着她,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化。
过了许久,才很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脑子很乱,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因为很乱,所以选择暂时性逃避。
林止渊始终闭着眼睛,她感受着对方掌心的温度,只觉得很舒服。
“不用想那么多。”
听见林止渊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季怀之心里有些难受。
是因为不在乎,所以不需要想那么多吗?
“那你怎么想的?”她喉头一阵发酸,说出口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老实说,她现在已经基本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她确实是喜欢林止渊的,但是因为捉摸不透林止渊的想法,所以只能压抑着不告诉她,自己不想成为只和她做一次的关系,而是想和她做无数次,是在性里带着情,带着爱的关系。
林止渊从被子里钻出来,她用左手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宽大的领口因为角度问题而下滑,露出她迷人的锁骨,像一个装饰品挂在她身上,锦上添花。
季怀之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往下看,她微微撇开头,想去看这个房间里任何与林止渊不相关的事物,下巴一阵冰凉的触感,她的头被人掰回去,视线重新落在林止渊的眉眼上。
没等到林止渊明确的回答,她有些失望,她也不知道,林止渊并不习惯对人说真心话,她喜欢把真心藏在一些不相关的字里行间,盼着人猜,又盼着人猜不透。
就像此时此刻,林止渊也没办法对她说出任何真心实意的话,她习惯了隐藏,但是她怕季怀之没看出来,所以她凑上去,实实在在地用亲吻去回答她的问题。
季怀之看着林止渊在自己面前逐渐放大的脸,她没有闪躲,她像一个贪婪的窃贼,面对送上门来的礼物,选择欣然接受,她闭上了双眼,感受着林止渊柔软的嘴唇,片刻之后,林止渊往后退开。
季怀之叹了口气,终于问:“所以你生病是假的吗?”
林止渊指腹摩挲着季怀之的脸颊,她只是牵着嘴角,她觉得,人们不应该只是仰赖语言和文字去感受他人的心意,她们应该要学会自己去感受,所以她没有说话。
她盼着季怀之能懂。
但她其实很想说:“生病是真的,想你,想见你,也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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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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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季怀之不知道为什么没看出来,所以林止渊重新将唇覆上去,唇瓣包裹着唇瓣,舌尖勾勒着她唇瓣上的细纹,随后从微张的缝隙中探入,城门大开,任由她肆意掠夺。
贪婪者不知节制,总想获得更多。
林止渊在越发热烈的亲吻中将季怀之压在身下,季怀之的理智线再一次几近崩断,她想让自己不要去回应,却又难以自制地总是忍不住想和她纠缠更多。
直到双方都有些失去控制了,正准备重演那一晚的情景时,是季怀之先行把飘渺的理智抓在了手里,她双手微微使劲,推开了林止渊,说:“你生病了。”
说话的时候还微微喘气。
“谁规定生病了不能做这些事。”
林止渊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她没有继续,只是用炽热的眼神盯着季怀之看,她瞳孔中藏不住的欲望都快要把季怀之给烧穿了。
季怀之看着她,感觉自己的心被烫出了千疮百孔,她的欲望无孔不入,也无处安放,唯有林止渊可以安抚,可以填满。
过了良久,季怀之终于开口:“谁造的因,谁担的果。”
她说得很隐晦,就像林止渊文字里的故事一样。
谁撩起别人的欲望,谁负责去抚平。
林止渊松开抓着季怀之的手,对方已经可以自己握住了,她俯下身,小小声地在季怀之耳边说:“帮我脱。”
季怀之一个用力翻身将林止渊压在身下,床褥震了两下,手动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房间外的灯光偷偷摸摸爬了一些进来,想一窥春光,在灯光的照耀下,她的肌肤是冷冷的白色,此时已经染上了一丝淡淡的粉色。
“看够了吗?”
林止渊露出得意的微笑,趁看呆的季怀之还没反应过来,重新抢占主动权。
林止渊指尖勾着季怀之的下巴,顺着她的喉头往下划过,最后定格在她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上,只需要解开,就能一窥芳泽,手指头熟练地抵着纽扣一挑一按,扣子立马松了开,轻轻挑开衣服,里面是被胸罩挤压出来的乳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