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星闭着眼睛胡说八道:“学业压力太重了吧,谢屿你不要太累了,虽然快期末考试了,劳逸结合比较好。”
“岁星,我真想弄.你。”
“还有这条皮带,是不是我不过来,你真的打算去解时厌的衣服?你知不知道那会发生什么?”
谢屿快气笑了,在这种时刻,岁星还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有多招惹人,宋三的眼珠子都他快黏在身上都没有感觉。
那眼神他很了解,是一种下流的欲念。
岁星一头雾水:“会被打一顿吗?”
时厌打人真的狠,是想把人往死里打,半点没有手软。那几个人想动手的人,额头上的血不住地往下流,淌到了脖子。
他本来就敏感体质,痛觉神经也比一般人发达得多,岁星想想就遍体生寒。
“你会被按在墙上干。”谢屿咬牙切齿。
“还有皮带,很好玩?”
漆黑的皮带在茭白柔软的掌心,衬得有种古怪的美艳。谢屿抽出那根皮带,掐着岁星的手腕,将岁星的一只手绑扶手上。
谢屿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猛地踩了一下油门。降下的车窗,吹进来燥热的晚风。
岁星挣扎了几下,可皮带不知道怎么系的,越挣扎反而越紧。岁星象征性动了两下,表示抗议外,便一动不动了。
“温白鹤不是好人,那个宋三也不算什么好东西,你是不是觉得他们接近你是想和你做朋友?”
岁星摇了摇头。
因为炮灰攻四得了主角受的青眼,攻一吃醋了。
动了攻一的蛋糕而已。
“不要和他们再接触了,岁星,再一再二,就不要再三了。”
“你先保护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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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星星,的脑回路会不太正常。
所以对话经常不在一个频道。
谢屿属实无能狂怒了。
第11章 我很禽兽
江边的风卷入窗内,映在漆黑水里的灯光被波纹晕得模糊又朦胧。吹散了几分燥热。
岁星细瘦的手腕被皮带绑着吊起来,另一只手只好牢牢抓紧安全带。手指蜷缩起来,宛如即将被献祭的贞洁者,却并不令人感觉神圣,只想要堕落、共同沉沦。
他略偏过脸,以便于清凉的风能够吹拂到他。刚刚外面太热了,也就在江边才稍微凉快了点。
絮絮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是不是觉得被管着很烦?”谢屿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眸色沉沉,眼睛里被照进水中灯。
岁星的心里升起愧疚,主角受是个好人,可惜他不是个好攻。
“我没有感觉烦……我只是认为,我不是玻璃窗,没有那么易碎,也不是小孩子,没有很多坏人的。”岁星不理解,为什么劝诫的话会说得那么奇怪,就算是一本搞gay黄雯,也不至于连炮灰攻都得被开黄腔吧……
被绑束起来的那只手,指尖泛着桃花似的粉色,在江边灯光的照映下不停变化,做出不同的手势,甚至会因为影子而愉悦地眯起眼睛。
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欺负的那一个,连被捆起来都会自娱自乐的笨蛋,谢屿毫不怀疑被关起来都不会感觉郁闷。
车窗被升了上去,而音乐喷泉伴随着钢琴曲涌动。
岁星小声惊叹:“哇——”
算了。
车子稳稳当当停在地下车库,谢屿下了车,给岁星解掉被皮带绑起来的那只手。
细长漆黑的皮带,冰冷的金属色,束缚在莹白肌肤上的时候令谢屿心里微动。
他一点点解开皮带,由于岁星的挣扎,反而比刚绑上去的时候要紧很多。本来谢屿只是想让岁星长点心眼,因此给手腕留有空隙,松松的,既挣脱不了,也不会难受的区域。
解皮带的过程略微有些辛苦,谢屿身上的冷淡香味侵占岁星的鼻腔。
岁星推了推谢屿的身体,摸到了薄薄的肌肉线条。
他被那香气弄得浑身上下绷紧了,一动也不敢动,怕自己会遭不住身娇体软、身有体香的主角受,翻身就把主角受这样那样。
“快点。”
恳求又发软的气音,让谢屿差点神魂不稳,好不容易解开了那根皮带,白皙凸出的那一小块,赫然有了一圈红印。
谢屿揉了揉那块红印,被勒出来的印子,脑海里第一时间蹦出来的想法不是怜惜,而是下次绑的话,要记得垫上软绸。
一直到现在,他都是谢家人眼中的端方自持,是他人眼中有点温和善良的好人,说他中央空调也罢,可是他的确没有对谁产生过如此阴暗的念头。
有那么娇气吗?
谢屿眼中闪过迟疑,温热的指腹反复摩擦着那一小块肌肤,试图强行压下那股没来由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