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回 忍气吞声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不进黑榜,才有了手动防盗,恕罪恕罪。有些问题等我回家再修改。
得到明信片的是:残月无痕、Js、大水、missyang、天空、空调酱,说好5个变成6个一定是我不会数数。
这几位同学可以wb(寿头),wx(一只寿头)上私信我信息,之后就看邮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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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偷终究只是贼偷, 黄袍郎支支吾吾半天, 都没有想到佛祖还说了些什么。
白素贞见他那副鬼祟的样子, 心头火起。这些妖怪, 明明一无所知,自以为是, 压根不认识西元,却就此要害她性命。难怪许仙当日见她是妖便吓得变色, 宁愿留在地府也不愿随她还阳。
“两位真是听风就是雨, 听到只语片言, 便要伤我夫君性命。人有善念,天必从之, 妖亦如此。可你们为一己之私, 就试图行凶作恶,我岂能容你们。”白素贞往日温柔执礼,鲜有怒目以对的时候, 如今满脸肃杀,自有一派威严。
胡龄长与黄袍郎皆称不敢, 满口求饶。他俩也是有着千年道行的妖, 平时遇上寻常同类, 自是不怕,若只一个小青,可轻易逼退,但白素贞,吴九娘, 程青檀三人各有本事,动起手来,他们讨不得好处。且两人观众女之相,皆不是好杀之人,索性一味软语求饶。
当日想要许西元之命,不过是一时兴起,天马行空一念,若非正巧两人能够遇上,一拍即合,念头终究不过是一个念头,兴许喝几顿酒就此作罢。可两人非但一见如故,又遇到了别有用心的王氏。他们就在她的推动下,步步计划,一一落实。眼下这个局面,他们从未想过。
胡龄长眼睛时不时瞥向许西元,面露哀求,谁知许西元光顾着欣赏她家娘子,直到王氏冷笑方回神留意到胡龄长的表情。她微微蹙眉,若是按她心意,恨不得将这妖这人一并杀了——方才她讲的头头是道,但实则大脑空白,手脚发冷,如有人此刻握一握她的手,必能发现她整个人还在发抖。
既然别人已对她起过杀心,有一必有二——无论那是多么荒谬可笑的理由。她不觉得对要杀她的手下留情会得到对方的知恩图报,莫说报答,就连知恩怕是也难。日后这两个妖回忆起今日之事,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记着她们的仁慈宽容,还是会觉得自己丢脸,嘲笑她们的愚蠢?
可这两只妖,白素贞不好杀也不好杀。动手必有恶战,法术无情,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得不偿失。如果二妖所言有三分真实,白素贞的处境可谓尴尬,她许西元不过是个垫背的,白素贞才是佛道的目标。回忆之前看过的那些小说电视,竟无一个提及此事。
由此而来的另一个问题是,若二妖所言真有其事,吴九娘、程青檀的目的就有些耐人寻味。她们的出现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那东璜……真要动起手来,她们有几分可信?
那程青檀的眼睛,她记得曾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还有那王氏,已然是走入极端,好好的女子如今面目狰狞。要说都是她丈夫王大郎的错,也不至于;要说是因为王大郎的死,也不尽然。也许王氏本人就是个容易走入极端的人。许西元为娇娘感到悲哀,亏她还念着王氏待她的一点好。
白素贞是万万不能杀王氏的,天地难容。她也不能杀,有大宋律法。王氏伤她,她偏生无计可施,叫许西元咽不下这口气。尤其是王氏一副死不悔改,我都对你们都错的嘴脸,她恨不得狠狠揍她一顿。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苦苦哀求。”王氏竟一派大义凛然。
黄袍怪呸道:“我们不过一时恶念,悬崖勒马,你才是处心积虑,每日监视,若无你提供消息,我们根本没法逮到许大夫。你仗着妖杀人违反天条才有恃无恐。这世上怎会有你这般歹毒的女子!”
王氏不屑斥道:“二位要杀许大夫之时可没想到什么妖杀人违反天条。”
“王娘子。”白素贞一手扶腰,孕态尽显,“我不明白,你何以要伤害我夫君?”她的一举一动均被许西元注意着,她才扶腰一张椅子就递了过来,狗腿的令人侧目。
小青扶白素贞坐下。她是不懂,为何要在这里磨磨蹭蹭。要杀一个人还能有什么原因,恨之欲其死呗。她要人死,那么她就先死,天经地义。
王氏面上浮起一抹极淡的嘲弄。许夫人不明白。她当然不明白。一个得尽人间万般好的妖又如何能明白她一个凡间妇人的苦。
她与许大夫琴瑟和鸣。而王大郎稍有机会便拈花惹草,最终色迷心窍,死在恶鬼手里。
许大夫对她呵护备至,哪怕与友人纵情喝酒亦按时回家。许大夫身边围绕那么多美貌的妖,他从不为所动。起初她对许西元轻浮的态度嗤之以鼻,但在日久的监视后她却发现许大夫从不逾矩,与那些个妖也毫无暧昧举动。都说妻子有孕,做丈夫的必然耐不住需要出外寻花问柳,许大夫从不留宿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