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厚黑与游侠(54)

张程亦沉痛,“没错!抗战大业中将毁于你这样不抵抗的将领手中!”

啥?

“我问你,单挑闵榛能挑得过你吗?”

萧疏桐一怔,认真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应该不能吧。”

秦礼言痛心疾首,“那你就应该掌握生杀大权,争取主动。要知道,得武力者得天下,吃不吃,怎么吃你说了算啊!”

萧疏桐疑惑,“吃的问题向来都是他说了算的啊。”

张程怒其不争,“这个吃和那个吃能一样吗?吃素和吃肉能相提并论吗?要以武力征服他!”

萧疏桐不甚理解,但看秦礼言喝张程两人一脸严肃,于是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回头就出卖了革命同志,将此事告诉给了闵榛。

闵榛面上笑得温和,循循善诱,“小桐,家庭治理是不是不应该以武力来解决不和谐事件?”

小桐想了想,有道理,点了点头。

闵榛满意,“所以说,打架是不对的,家庭暴力是可耻的,动不动用拳头说话的行为是原始的。当社会已经进步到不以性别生产力来作为衡量家庭美满的指标的时候,我们是不是应该摒弃这样野蛮的决定方式,采用更文明,更符合社会主义共同富裕本质的方法呢?”

小桐……点了点头。(你知道什么啊你就瞎点?)

闵榛笑,“所以,吃不吃这样的难题,还是交给我来解决就好了。”

小桐……点……头……

“乖。”心满意足地摸摸他的头,以资鼓励。心里将秦礼言痛斥一万遍。嗯,方铮驰怎么还没把家里的小朋友拴好?这样随便放出来,多有碍社会安全?

还有,吃和不吃,这,是一个不需要考虑的问题。但是怎么吃才能万无一失,这个……

月黑风高杀人夜,先下手为强,以免夜长梦多。

魔教教主兼国民匪军闵先生独立高处,背景一片苍茫。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鉴于此文的小众性,每位读者均是VIP。某不才想要问问,如果萧疏桐不是一个别扭的孩子(本质上,尽管不知道江大当年的想法,某直觉认为萧疏桐不同于秦礼言,是迟钝中带着执着的可爱的;闵榛不同于方铮驰,是心机中带着自信,霸道却不失温柔的),那什么什么的都顺其自然就发生了,会不会少很多趣味?

其实,个人认为,羞涩固然是一种情趣,但是一种承认了就坦坦荡荡的爽快也是难能可贵的大方。

码字中,求探索。。。。

如果被某的更新骗了,请鄙视我吧!

【我承认我废话了】

吃(二)

吃,是一个结果,更是一个过程。这是一个持续性动词,有时态,有主动格,也有被动格。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吃,这个凝聚着中华民族近千年来的精华的一个词,如今在某些领域有了深刻深邃深入深沉的含义。以食喻鱼水,从来都体现了我们中国人含蓄幽默的良好品格。

咳咳,扯远了,主题是萧同学某日放学回家,发现自家家长正笑眯眯地坐在沙发里,看见自己一脸深意,暖意融融。

不知道为什么,萧疏桐觉得背后一阵风凉,习武的本能让他想要起势开打。

闵榛微微一笑,“过来,做。”

那个笑太过好看,三下两下就让萧同学忘记了反抗,乖乖地走了过去,挨着坐下了。

看看看看,什么叫绕指柔,什么叫兵不血刃,什么叫四两拨千斤。

那个,看某小说的观众都知道,字母表的第八个字母是有一套特定次序的。比如说,亲亲哪里做前?戏啦,说说什么话调动气氛啦,比如什么时候应该挣扎啦,什么时候应该害羞啦,什么时候小攻要显示出狼的本质啦,等等等等,看下来,基本所有的H君都是同胞兄弟,葫芦藤上一起串的娃,看谁谁都似曾相识。

我们这个葫芦娃,基本上也是作者无良YY的产物,本质上是不会有区别的。如果以作者的不良品行来说,行文1000字写个前奏,满页口口那是基本的。但鉴于此文是对江大的膜拜之作,我们还是要坚持清纯纯洁的可爱文风,坚持精华社会风气,一片大好和谐景象。

所以,实况转播如下:

首先,整个过程,闵先生一没用药,二没醉酒,非常干脆明白地身体力行,让萧同学知道什么叫做。

其次,萧疏桐开始时有些震惊,转而红了脸,继而整个人都红了,虽然生硬,但是没有反抗,更没有一记飞腿将人踢开。

一只河蟹八条腿,两只河蟹十六条腿,三只河蟹不知道多少条腿……扑通扑通跳下水……

呃,太简单了?咳咳,那就补充一段开始前的对话。

真相是这个样子的:闵榛让萧疏桐过来好检查伤口。萧疏桐身强体壮,皮糙肉厚(?),加上闵榛不辞辛苦地悉心照顾,连晚上睡觉都舍不得放在床上,自己当垫子抱了几夜,伤口好得很快,基本不怎么痛了。闵榛对于他恢复的情况非常满意,小心摸了摸正在结痂的伤口,“再过几天,伤口就能愈合了。我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使疤痕减淡的东西,这么大一个口子,留疤就不好了。”

萧疏桐不以为意,“我又不是女孩子,要好看干什么?”

闵榛将下巴靠在他光着的肩头,“你不看我要看呢。”

萧疏桐倏地一下红了脸。自从俩人互表(?)衷肠之后,身体接触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慢慢的就都习惯了。但是穿着衣服和没穿是两码事,而且是差的十万八千里的两码事。任何细微的身体反应都毫无?遮拦地暴?露无遗。

闵榛觉察到怀里人的僵硬,扑哧一笑,决定逗逗他。手就这样带着无名火似的,幽幽地摸啊摸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光洁的皮肤,似有若无,弄得萧疏桐一身疙瘩。

这样未开发的身体是敏感的,正如从未被逗弄的害羞草。萧疏桐的反应让闵榛很受用。反应越大,就越可爱;而越是可爱的东西,就越是让人想逗弄。

闵榛很恶劣地想玩含羞草游戏,萧疏桐却被弄得神经衰竭了。那种滋味说不出来是什么,既不是痒,也不是难受,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拼命在蹭着你心头,难耐得让人想要去挠挠,却不知从何下手。

“喂……”萧疏桐受不了了,终于开口。

“嗯?”闵榛语气里含笑。

“我听说是那个是很痛的吧。”

闵榛一怔,没想到萧疏桐已经跑这么远了。

萧疏桐顿了顿,身上的温度更是烧了几成,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要人从地上捞起来放在扩音器里听,闵榛却一字不落地听见了。每个字都像是轰炸机,把闵先生原本就不想保留的理智炸得一点没剩。剩下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大伙儿用脚趾头想一想就都知道了。

而这几个炸弹就是:

我从小就练功,耐痛,不怕的……

这,是一个多么可爱的孩子,他的存在让小攻多么省心省力,又让其他那些左手一瓶药,右手一瓶酒的Mr攻们情何以堪啊!人比人,果然是气死人啊!

上一篇: 爱我,请勿欺我 下一篇 末世之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