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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邪+人生不是只有+红花+我是实习男护士+将军的狗+南下北上+梦魇+天国(10)

即使他锁了门窗,开了保全,他依然会被拥抱。

隔天所有东西都维持原状,警报甚至没响过,锁依然紧紧锁著。

他开始认为这是一种欲求不满的梦魇。

隐约记得那低沉的嗓音,命令他张开他的腿,或是吻他的唇。

但是醒来却变得极度模糊。

他的身体经常性被调教,逐渐的,没有男人爱抚的夜晚,他的身体变的难以自持。

甚至在夜晚遗了精。

他没有告诉周遭的人发生这样的事。

他觉得那是秘密,不可告人的秘密。

直到有一天,他走在路上,路人开始以热烈而垂涎的眼光注视他。

他到了学校,周遭的老师或学生虎视眈眈露出狼眼猥亵他。

他上厕所,有人尾随他伺机触碰他的身体。

他才发现,他自己的改变。

无时不刻散发著不分男女皆能吸引的强烈贺尔蒙。

面貌变得让他自己陌生,但是却改变的足以引发一场不小的争夺战。

他在路上奔跑著,想躲避所有人伸过来意图染指他的手。

在最终被淹没的一刻,那双熟悉又粗糙的大手揽住他,将他包覆在他厚重的大衣底下。

嫣红的嘴唇被砂质般触感的手指磨擦,下一秒那熟悉的嘴唇覆上他的,在他几乎无法呼吸後才低笑的放开。

他听到男人的笑声,还有他狂妄的宣告。

他是恶魔,而他是恶魔的猎物-----。

=================

想写肉文= =.....结果写的一点都不肉。

天国 [上]

阿西生病了= =b....所以,拿以前的短篇来喂大家。

这篇约六千字,我拆成上下两篇,文章....非常灰色调。

以前怎麽都写这种的XDDDD

所以,要看欢乐的,记得按上一页XDDDD

这篇没有欢乐。

=========开始============

均衡,在一刹那之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来不曾预测到,甚至也不曾认为会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痛。

突然来到!

*  *  *

我叫应凡草,是个平凡人。

但是我的生活不平凡,也一直很幸福。

有著特殊性癖的我与两个男人同居,他们便是我的幸福。

第一个男人叫孔袭天,24岁,是酒吧的酒保,有一副万人迷的邪恶俊美长相,可是个性很冷淡,身材是我们三个人最好也最高的,我常常和冷淡的他闹别扭。

第二个男人叫韩沧水,也是24岁,是个家庭主夫,副业是料理补习班讲师,他最大的特点是笑容,让人看了如沐春风般的舒服,端正的脸也有一副特别的吸引力,我们家,负责掌厨的是他,也是我们三人之间的和事佬,个性最为温和。

而我,今年21岁,个子最矮,长相我自己觉得很普通,在我眼中,袭天和沧水都是少见的美男,我的容貌便显的微不足道了,不过,沧水总说我有一张清秀端整的脸蛋,而且有种纯净透明的气质,他很喜欢,所以三不五时总会捏捏亲亲我的脸颊。我还是学生,但是今年就要毕业。

一回到家,我闻到浓浓的香味,沧水今天不知道煮什麽,让我每天都很期待。

放下背包,直接走进厨房,看到袭天搂著沧水的腰说说笑笑,我走上前去抱住他们两个。

「我回来了。」

沧水给我额头一个吻,微笑的说欢迎我回来。袭天则摸摸我的头,手掌悄悄的从沧水的腰移开。

有时候,我会认为袭天多爱沧水了一些,但是这种想法也会被袭天的行动推翻,记得有一次我因为他的态度跟他闹别扭,好几天不说话,结果在外面碰到,他直接拉我去旅馆谈判,最後当然是谈到床上去。

沧水对我们两个的感觉是很平等的,我们同时获得他平等的爱,唯一不同的是,我不是沧水可以依赖的对象,而袭天是。

当沧水遇到挫折,袭天总是第一个知道,然後总是有办法让沧水再度微笑,而我,则是依赖沧水的那一个,没有袭天的敏锐,所以也常常无法察觉沧水的痛苦,这是我到目前为止感到最失败的,也是我一直在努力的目标,成为一个可以让沧水依赖的男人。

若硬要问我多爱谁一点,我说不出口,我无法将两个人摆在天秤左右边比较,只能说因为我是沧水捡回家的,所以对沧水我还有一份如同雏鸟般的心情。

吃完沧水的料理,袭天去洗澡,我进书房看书,沧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每天的生活就如同呼吸一样自在而平静,偶尔的不平静,是我们三人的激烈性爱。

平常,在沧水和我入睡前,袭天要上班前,三人会很有默契的走向那张特制的大床,过後,袭天会去上班,我则在沧水的怀里熟睡,凌晨,袭天回到家会加入我们。

这样的生活,我认为会就这样一直下去,因为幸福得来不易,我相当的珍惜。

直到那一天,我在家写报告,沧水和袭天出去采购食物和日常用品,一通电话将我神志打的七零八落。

「……凡…草……」袭天的声音很低很压抑,还带著哭腔,「沧水死了………」。

我紧握著话筒,抖的不成人形,脑中一片空白,四肢百骸的知觉尽失。

「…不可能…不可能……。」摇头,完全不能相信,我的脑海里还有沧水出门前的笑容。

袭天和沧水买完东西要回家,路上被另一辆汽车追撞,袭天受了轻伤,沧水却撞到头急救後死亡。

来的太过急促而恐怖的消息让我挂掉话筒後蹲坐在地上乾呕,泪流满面。

在医院,我看到苍白无神、眼神红肿的袭天,流著泪想安慰他,手一搭上他的肩膀却被他一掌挥开,愣了一下,却听到他发自心底的哀嚎。

「…沧水…我的沧水……为什麽不是我…为什麽……」

我抱住袭天让他尽情的发泄他的哀痛,同时,也感觉到平衡一旦失去,幸福生活就像水蒸发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办完沧水的後事,我们回到那个曾经充满笑容和料理香味如今却冰冷如同牢笼的家,坐在沙发上的我们,从开始到结束,不曾在对过一次话。

之後的我们,不在有那种亲蜜的感觉,袭天一直都像失了魂魄般,越来越沉默,常常看见他拿著沧水的照片喃喃自语。

我,擅自将那些痛苦和悲伤埋进心底,我不愿意因为沧水的离去,整个家都没了沧水的气息。我要让这个家恢复,第一件事就是让袭天振作起来,所以我开始模仿沧水,学做菜,学整理家务,种花等等沧水会做的事。

袭天看到我努力做的菜不发一语,接著愤怒的全扫到地上,然後甩门走出这个令人窒息的家。

颤抖著手一片片捡起碎裂的碗盘,眼泪彷佛断了线的珍珠落下。

我知道,因为沧水,所以我终於确定,在袭天的心中,沧水始终都在那个唯一位置。

这之後,我仍然装做无事般做著家事,煮晚餐等袭天吃,即使最後仍然进了垃圾桶,我仍不打算放弃,失去沧水,我不想在失去袭天,即使只是一点点,我也要让沧水的感觉仍然停留在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