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的离站了。
从来不知道会如此的巧合,每一周,我们几乎都在同样的时间抵达车站,买票,排队准备上车,而他总是南下,我也始终都是北上。
第四周,看到他,我对他微点个头,他朝著我露出淡淡的微笑。
这一段候车的时间让我神游太虚,意识总是不在脑袋里。
结果要上车时,我绊了一脚,差点趴在巴士阶梯上,好糗。
在车窗看到他也准备上车,我对他挥挥手,他微愣了下,仍然给我一个淡淡的微笑。
今天,我一定会有个好梦,梦到他的微笑。
就这样,像是刻意约定的不期而遇,每周日下午,我北上,他南下。
一年过了,我们仍然只会点头、微笑、挥手道再见,老实说,我有点气馁。
不过,我想就维持这样吧!
记得那天,也是星期日,不过却接连的有两天的连假到星期二,我的同学在我家玩了一天,星期日我们决定搭车去南部玩,所以又来到车站。
那天,不知为何,总觉得状况不佳,心神不宁。
也许我的预感是对的,我和同学在南下的候车牌等车,我在北上的队伍里看到他,和一个美丽的女子有说有笑。
一直认为对他的感觉的是有好感、好奇,在刹那间完全明白,我抱持的是什麽样的感情。
原来,我喜欢他。
但是,我是男人。
一趟南部之旅,我豁出去大玩特玩装疯卖傻,试图掩饰自己的震惊,和失落的情绪。
来的莫名其妙的爱情,也去的莫名其妙。
从屏东回来,狠狠的生了一场大病,向学校请了三天假,到了星期日,我还是眼眼睛红肿,鼻塞喉咙痛,包著一堆衣服准备北上。
看到我凄惨的模样,他在南下候车牌那儿愣住。
我一边咳嗽,一边流泪拿卫生纸擦鼻涕,一边试图安抚自己的心情。没想到自己糊里糊涂爱上一个有女友的男人,一阵子,也许在一阵子我就会忘了吧!
抱著难过的病体和忧郁的心情,我准备上车,不再去看他。
没想到,才抬脚踏上巴士阶梯,他跑过来拉住我的手,在我手掌塞了一样东西後又快速归队,来不及看是什麽东西的我被後面排队的人给推了上车。
在车上,张开手掌,那是一包喉糖。
吃在嘴里,甜在心里就是此刻的写照吧?至少,稍稍的安慰了我尚未发芽就夭折的恋情。
三年过去了,我也即将从大学毕业,下周起,不再去搭那要排队很久的长程巴士,从此以後,也看不到他了吧?
也好,从那次见到他的女友起,本来准备放弃他的我却因那包喉糖反而更加深陷入那种不见光的感情,一直以来,我们始终没有在靠进对方一步,也不曾退後消失不见。
趁著这次毕业,也规划出国深造的我,相信这次应该可以永远脱离那种暧昧不明,却又折磨人的情感。
在机场,我仍然四处张望,甚至怀抱一丝希望可以看见他,不过,当然只是妄想。
飞机上,看著脚下的台湾,难过的落著泪。
不会在有巧合了。
这一次出国,我要再出发,寻找属於自己的恋情。
到了英国,出了Heathrow 机场,搭地铁到市中心後走一段路,来到朋友帮我租的小房子。
三层楼的房屋,我住二楼的其中一间,跟房东拿了钥匙,爬上侧边的楼梯,边看纸条边对著门上的号码,不小心撞上一个刚走出房间的男人。
抬头,跟著一句SORRY,然後我就愣在那里。
是他。
我居然会在英国遇到他??
我有多久没看到他了,从毕业,当兵,准备出国,到出国这段时间,至少有两年半没看到他。
「…….」瞪大往眼看著他,我说不出话来。
他却在愣了一下後,对我微笑。
「两年多前,我曾经发誓,如果我还能在见到你,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眼前离开。」
张大嘴一脸不敢相信的我,被他拥入怀里後放声哭泣。
後记:
在那一场丢脸的哭泣後,我们同居了。
你觉得太快?我不这麽认为,我爱他太久了,所以不算快。
然後,就是我们好笑的自我介绍。
「我叫温弘羽,今年25岁。」我自我介绍。
「我叫夏潮风,今年33岁。」他的名字我终於知道了,历时近七年。
在某一天,潮风坐在沙发看书,我趴在他身上看电视,然後,我问他一些我一直想问的问题。
「那个女人是谁?」
「哪个?」
「以前在车站看到你牵著她的手!」
「不记得了。」
「不行,你一定要想起来,害我伤心那麽久!!」爬起来,咬他肩膀一口,却被他抓回胸前猛吻。
这个答案,无疾而终。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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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在等车坐车的我,排队时想到的,写起来却跟想像的有所差距,主角变的比较好笑。
梦魇 (全) [慎]
每天晚上,他都梦到自己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抚遍全身。
充满凸粒的红舌吸吮他敏感的乳头,执拗的让他双边乳头都挺立肿大。
小巧挺翘的两瓣臀肉被手掌揉捏,粗硬的指头若有似无的骚动那沟壑里禁闭的孔洞。
他的分身在强烈的颤栗下挺直,热流在顶端出口缠绕,他想解放,但是根部却总是被及时掐紧。
他焦躁不安,在床上扭动著身躯,嘴里不停溢出羞耻的呻吟,他渴望有人可以来解除他身体的热度。
一次次在到达顶点之前被阻止,他紧闭的双眼开始泛泪,嘴里呢喃著求饶的呓语。
渴望逐渐让花朵绽放,粗硬的长指节就像桩子一样长驱直入,在高热的肠壁内转动抽插。
腰紧紧弓起,体内的敏感不断的被磨擦,被骚扰。
他始终睁不开眼睛,身体却沉溺在这淫靡的快乐里,无法自拔。
短促喘息告知那双手的主人,他忍不住了,他迫切的想要解放。
双腿被拉开,深入体内的手指被粗硬灼热的硬杵取代,在那一瞬间,他获得释放。
身体不住的抽搐将体内所有的菁华射出,柔软的内壁包裹住的粗硬却不知疲累的持续攻击那处敏感。
疲软的分身再度展现他的硬度,他又沉溺进另一波欲海中,一轮又一轮,直到他清醒。
酸软而满足的身体在他醒来後告知了事实,穿著整齐睡衣入睡的身体总是在早晨一丝不挂。
臀间那还含夹著什麽粗大东西的怪异感觉屡次刺激他全身的感官。
胸前红肿的乳头和双腿间过度敏感的粉红器官带给他小小的困扰。
但是他的身体却总是清香洁净如昔,连他认为臀间孔洞可能会有的液体,也不曾出现过。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在睡梦中被拥抱。
起初他会害怕,甚至在清醒显的慌张。
他不知道是谁来拥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