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按你的吩咐準备好了。”
“这次一定要小心,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老大在屋里来回踱步,哑声说道。
“老大你尽管放心,蛊魔已经準备好,只等你下令开始,这一次,保管让妖族元气大伤,桀桀桀,”尸魔谄媚地向前爬两步,讨好地说,“其实,老大,反正天魔珠已经快凑齐了,咱们还如此大费周章干什麽……”
“废话!”
老大一声怒喝,颈上的葫芦危险的晃了几下,差点儿掉下来,瞧的尸魔心惊胆颤,“若不是他们几次三番坏我好事,天魔珠早该凑齐,我此刻大业已成,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盯上了了咱们,再不快点动手,难道等着被一锅端吗?”
“盯上咱们?”
尸魔下意识地回头看,声音微微发颤:“我来之前四处查看过了,这小院独门独居,附近再没其他人……”
老大冷笑:“附近是没人,但墙头可有只鸟儿!”
话音刚落石臂一挥,碎石飞出,猛地击中墙头的云雀,云雀一声未出,直直栽倒在墙下,砸出一声闷响。
“此处耳目衆多,你走吧,最近行事收敛些,千万不要在最后关头出岔子。”
“老大放心,桀桀,”尸魔干笑,“这次的连环计肯定能成功,到时候咱们不但能集齐全部的天魔珠,还能一雪前耻,报仇雪恨,好好出一口恶气!”
“我等你消息。”
说完最后一句话,石块轰然散落,滚的满地都是,那葫芦啪唧摔在地上,裂成两半。
尸魔手足并用爬出房间,经过围墙时,顺手捞起云雀的尸首,塞进嘴里嘎吱嘎吱地嚼了起来,片刻后他吐出满嘴的鸟毛,扬长而去。
岑昊被朝颜折腾了大半夜,好容易盼到元臧回来,立刻丢下纸牌,仿佛火烧屁/股般飞快地逃走,找地方补觉去了。
元臧将手里的瓷碗递给朝颜:“喝吧。”
朝颜一闻见那味道就皱起鼻子:“又是猪肝汤?”
元臧对他嫌弃的模样视而不见,淡定地说:“给你补血。”
“不,不用了,”接连喝了快半个月的猪肝汤,朝颜现在一闻见这味道就想吐,“我已经好了,完全康複,不用补了。”
元臧掀起衣摆往床头一坐:“真的好了?”
“真好了,”朝颜拍拍胸膛,展示自己并不强壮的肌肉,“光归元丹我都吃了上百颗,能不好麽,好得不得了。”
元臧的眼睛微微眯起,眸光中带上了点别的东西,仿佛能透过朝颜的衣衫看到里面,他再次确认:“好的不得了?”
朝颜只想尽快摆脱猪肝汤,完全没注意到元臧越来越危险的眼神,连连点头:“好的不……唔,你,干什麽……唔……”
话没说完就被元臧扑倒在床上,亲的透不过气来,良久之后,两人唇齿稍分,元臧慢慢磨蹭,感受到他的变化后,轻轻在他下唇上咬一口:“你这个小骗子!”
朝颜被他压的死死的,闻言脸上一热,嘴硬道:“我怎麽了?”
元臧高挺的鼻梁磨着朝颜的鼻尖,两人呼吸交缠,紧紧锁在一起:“你明明好了,却骗我说不行,还问我怎麽了,嗯?”
朝颜知道谎言被拆穿,拽着裤子负隅顽抗:“我身体没事了,那里还疼着,不行吗?啊……别……”
薄薄的布料在元臧面前根本不够看的,他随手一扯,嘶啦一声,朝颜的裤子已然四分五裂,手里只剩根可怜的裤腰带,元臧顺手摸下去,忍不住笑起来:“真疼吗?怎麽这里说的正好相反?”
朝颜已经说不出话来,细细地喘息着,随着元臧的动作浑身颤抖,眼中的水随时都能流出来,元臧抓住他的腿向旁边一分,随即压了上去。
天蒙蒙亮时,岑昊还有点心惊胆战,生怕朝颜又揣着扑克来找他玩,就这麽半睡半醒地迷糊着,直到日出三竿,也没见朝颜过来,岑昊大喜,当即爬上屋顶,晒太阳去了。
这段时间天天陪朝颜玩,他都没时间好好晒晒,背都有点痒痒的了,只是害怕朝颜突然找过来,因此他故意把晒太阳的地点选在了妖王殿最高建筑的琉璃顶上。
岑昊哪知道他的担心完全多余,拜元臧所赐,朝颜昨晚几乎一夜没合眼,这会儿还在寝宫的大床上昏睡,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樱笋从妖王殿下来,李达赶紧迎上前,问:“怎样?道长醒了吗?”
樱笋摇头:“还睡着,要不辛苦各位再等会儿吧?”
李达身后几个农夫模样的人立刻说:“不当紧,我们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等道长醒来再说吧。”
“唉,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了。”
李达也是一声叹息:“唉,谁能想到,家里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一个国字脸的农夫附和说:“谁说不是呢,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是从没见过,哎,李达,这位朝颜道长真像你说的那麽厉害?我担心……”
李达打断他的话:“这点你放心,道长不但本领高强,神通广大,还十分乐于助人,不然,这山上的香火也不能这麽旺啊,大伙儿不都是沖着道长来的吗?”
几名农夫上山的时候,沿途也确实听了不少关于朝颜的英勇事迹,因此国字脸脸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盼道长能救救大伙儿。”
各施绝技
朝颜掂着茶壶,给李达他们的杯子都续满水,坐回座位上的时候,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不敢坐的太实,都怪元臧,那尺寸简直不是人的东西……
呃,好吧,元臧的确不是人,骂了也是白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