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侍卫这人,她不太了解,但她知他这人钟爱公主,公主开了口的事,他必然会办妥,但她却没想到,这事,不用公主开口,他倒先下了决定。
再到周侍卫离开皇宫之后,她入殿伺候公主时她曾好几次见公主盯着周侍卫买来的瓷娃娃出神,
如今又是见周侍卫练武因着出尘的容貌和身材引来许多宫婢的赏看气得公主这段时日焉焉,心头已然确定。
她再次抬眸瞧着眼前忧愁的姑娘,重重点头。
姜挽抒见着,不由大叹出一口气。
马车到了宫门,姜挽抒便换了软辇,当一小段时间过去,姜挽抒下车,两主仆往殿中卧房走。
一前一后的人影便停在了卧房之前,姜挽抒瞄了一眼这稀罕大门紧闭的卧房,姜挽抒将玉露叫停,“我刚才和韶月聊得累了,要休息一会,你先退下吧。”
玉露得令,退了下去。
姜挽抒入卧房前,宛若在想着什么,轻微呼过一口气,右手打开房门一角,下一秒却被里头的人猛然拉了进去。
剎那之间,风动额毛,男人长脚一把将门踹紧,手抵木闩,入锁结实。
临阵脱逃
哪知下一秒他亲下的动作就被姜挽抒制止。她侧头躲过周炎的轻吻,语气憋闷,“我没有吃醋!”
姜挽抒蹙起了眉。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人在她面前提及此事。
周炎听着,注视着那张不服气又带着失落的小脸,放开怀中姑娘,一手便捡起她就要掉落在地上的一缕发丝,“还说没有,你看,你醋得的花瓣儿都要掉了。”
说罢,周炎还饶有兴趣盯着眼前姑娘,他倒要看看她要如何向她狡辩。
今日,无论如何,他也要面前的人认清她心头其实也是在意他的,要不然,也不会被这几日他练武时招来宫婢观看而气到。
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开头,后方无需再多言,也能进行下去。
而现下,他入这卧房,又私下见她的原因,一是他真的是要将人哄好,二是要给她致命一击,将她那闭合的心头捅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地界。
“你爱换不换,我都说了我没有吃你的醋。”姜挽抒抵死也不承认。
周炎对姜挽抒向来直言直语惯了,“那你敢不敢发誓,要是你骗我,日后你永远都逃离不了我。”
这一句,直让姜挽抒僵住。她抬头注视着他,脸色差异。
他这人,莫名其妙吧。
但等不及她开口,顷刻间男人的声音又落下,“行了,要你承认一下也这么难。”
周炎见着眼前人似憋屈又震惊的模样,大掌抚过她的发丝。
丝丝秀发从指缝滑过,留下满掌桂花油香气,周炎嗅着这心安的气味,瞥见她墨发下脖颈侧处凸起被肌肤包裹只留白皙的细筋不自觉吻了下去。
姜挽抒实在不了解这男人的逻辑,她本以为这男人藏在黑暗之中等她来是为调笑自己的少女心思,哪知他说着说着现下情况却变成这般。
其实周炎也是不知为何,只是觉得现下眼前的人实在是又香又软,忍不住靠近。
这一番亲密,自然就是顺其自然而成。
偌大的卧房之中,渐有粗重的喘息声起。其中被男人箍在怀中的姑娘,猫腰着身子强行要挣脱开男人的环抱,只可惜在这种事情上女人的力量天生不如男人,就比如,当下,她的唇瓣早就在含在了男人的唇中。
点点滴滴嗦吸的滋味传入姑娘骨髓,霎时吸得姑娘腿软身绵。
而后,男人似乎意识到姜挽抒的举动,更是疯狂掠夺起,男人等到她彻底受不住时,周炎方才放过。
姜挽抒的唇瓣终于得以呼吸,就在周炎见她喘过气又要亲上来时,姜挽抒两手将人推离。
炙热的胸膛骤然被两只大掌推过,周炎低头垂眸而后又将目光放在姜挽抒的脸上。
姑娘神情看起来委委屈屈,正蹙着眉头,呼着浅浅的气,要控诉于他。
“周炎,你怎么永远都在想那样的事!”姜挽抒她是怎么想的就是怎么说出,那横眉竖眼的模样宛若那笼子里上蹿下跳的小兔。
周炎沉沉笑了声,大掌一伸直将人抱起。
他带着姜挽抒坐上圆椅,淡笑着回答,“那是因为挽挽实在是太招人疼爱了。”
姜挽抒听着周炎这回答,心中懊悔。
她就不应该问这种脑残的问题!这男人,解释这些永远理所当然。
她懒得再和面前男人说话,腿尖就要点地,下一秒又被周炎抱紧,他复又亲亲她的唇,带着柔情的眼眸瞧看姜挽抒。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接下来的话语犯规,“挽挽,真想把你藏起来。”
这样,他就可以独享她一个人,再也不要去理她和周述安那狗屁的关系以及不用费任何力气就能让人父母放心将她交给他了。
可惜,她这人有爱交友、玩耍的坏毛病,让她乖乖被他藏起岂不算是要她的命,他不舍,不舍这样一只活泼的小兔变成牢里的禁脔。
姜挽抒这一听,瞧他那正经的模样,猛然坐直身子,在周炎的怀抱中大腿打了个弯,眼睛直视着他,柳眉蹙起,“周炎,你要真敢这样,我定要你好看。”
现下的她非比寻常,她有父皇母后的庇佑,即便他是强龙,她这地头蛇也能压得住他几分。
柔软的大腿隔着衣裳被男人轻拍,周炎好整以暇感受一番手中软肉入掌又脱离掌心的滋味才懒懒开口,
“行了,我这不是吓吓你。倒是挽挽你啊,你从前坐我腿上有机会时都会离我远远的,现在怎么了,倒敢在我腿上转身,不安份地威胁我?”